書房,無非是寫寫奏章,而且不厭其煩。他大概向來懶得操心國事,所以自詡逍遙,皇上也縱容他,特地給了逍遙王的封號。

“于歸!”他又在屋裡喚我。

“來了!”我衝了進去,“又要磨墨?”

他將手中毛筆擱下,微微蹙眉說:“雌黃、把雌黃拿過來。”

我探頭一看,那明黃的奏章上一滴漆黑的墨跡,咯咯笑起來,“王爺總是走神。”從隨身的荷包裡掏了一小塊雌黃給他,“為了方便你用,我隨身帶著了。”

他抬頭朝我一笑,拿著雌黃在墨跡上反覆擦了擦,墨跡被蓋住了,方無奈道:“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