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非同尋常的一刻。

就同來時一樣,祺瑞漫步走在山間,老道的話在他心中盪漾,無數個謎突然解開然後又多了無數個謎,讓他苦思不得其解。

心禪居然是參合了佛門心法的魔門神功,練起來居然還會有後遺症,赤陽為何會對自己下殺手,張正明他們六個老頭為何會跟隨著自己,自己為何不時泛起破壞的想法以及對那方面似乎有點索需無度似的慾望……

這一切都有了答案,那心禪不該叫心禪,該叫心魔才對,可是,沒有禪法的化解又不行,似乎叫心禪也沒什麼不對,話說回來,魔教的化解之法真的有效嗎?就算有效,無外乎也就是姦淫擄掠那一套發洩的手法吧?自己又怎能作出那樣的事情來呢?

隨心所欲,自己早就這麼想了,但是又怎能像魔教中人那樣不顧世俗禮法真正地做到呢?

祺瑞茫然的在山林之中走了數日,僅以山泉解渴,也沒有什麼飢餓感覺,一日在清晨登頂之後觀看到了那輝煌的雲海之巔日出的勝景,突有所悟,恍然一笑,再看自己,蓬頭甌面,滿身塵土,不由得哈哈一笑,找了個清泉洗了把臉,然後便飄然而去。

回到北京之後祺瑞也沒回姑爹家,徑自來到了他們構建的小窩,掏出鑰匙登堂入室,兩女那親切的話語聲越來越清晰。

“人家難得回來一次,那壞傢伙一去就不知道回了,真討厭……”這哪像一個叱詫風雲,統掌了數以萬計的手下、令對頭聞風喪膽的大姐大?分明是深閨中衣帶漸寬的盼歸人。

“呵……真拿你沒辦法,隔五分鐘就來上一句,我看你還真是沒救了,遲見他一天都不行,羞不羞啊,小蕩婦!”蔣勻婷的說話還真是越來越有殺傷力了,或者這是她們在閨房之中無話不說的緣故。

“什麼他啊他啊的,你這小淫婦好不羞,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誰抱著我大喊老公來著!”肖玉凌自然不會舉手投降,立刻便還以顏色。

兩女登時打作一團,不時傳來咯咯地歡笑聲,祺瑞掏出自己偷偷配來也被三女默許的鑰匙,一下子將這該是屬於蔣勻婷的閨房推開。

打鬧的聲音突然停歇了,床上鬢亂釵橫衣衫不整扭成一團的兩個女孩登時探頭看了過來。

“倆個寶貝兒,等不及為夫回來就在這裡玩起虛凰假鳳的遊戲來了?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你們兩個小淫婦!”祺瑞很少說這種話,不過在偷聽到倆人私房話之後便忍不住逗她們玩。

“呀,去死吧你,居然偷聽人家說話!”倆女的反應出奇的一至,嬌嗔著兩個枕頭便扔了過來。

“嗯,自薦枕蓆,很好,看在你們那麼乖的份上我待會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欲仙欲死!”祺瑞一本正經地嗅了嗅枕頭上飽含著的倆女的香味,然後壞笑著說道。

肖玉凌跳了起來,都還沒顧得上穿鞋子,在席夢思上一踏便跳了過來,祺瑞趕緊將她憑空接住抱在了懷裡,感覺又沉了一些,便笑道:“小饞貓,從上海一路吃去廣州的?胖了至少五斤!難怪勢如破竹呢,人家都是給餓得手軟腳軟的……”

“唔……”肖玉凌不由分說地將一對紅唇奉上,兩人便瘋狂地吻了起來。

蔣勻婷穿上了棉拖鞋走了上來,湊到祺瑞耳朵邊輕聲道:“你們慢慢來,我去買菜去。”

正要離開,祺瑞的一隻魔掌卻將她攔腰摟住了,看來祺瑞就沒打算讓她離開。

“啊……不要……”蔣勻婷驚呼一聲便被祺瑞弄得渾身發軟,也不知怎地,沒見他的時候雖然想念,卻也一樣過著日子,這人在眼前了吧,倒是按耐不住心裡的那點慾望了,雖然知道眼前並不是一個太好的時間,卻也難以拒絕心上人的邀寵。

“臨陣脫逃,凌凌,你說該怎樣懲罰你婷姐姐呀?”祺瑞放開了肖玉凌的小嘴,壞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