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看不出來?”小離甩開她的手,小時候她不懂,可是她有腦子,她會想,按張婉儀懷林安陽的日子算,根本是在她與爸爸婚姻內的。

張婉儀臉一白,她以為沒人知道的,小離是怎麼知道?明辰說的?被孩子知道這種事,始終覺得有點難堪。

老楊這回看懂了,當然知道該怎麼做,合著這女人不單賣女兒,還在婚姻內出軌,男人最恨的是什麼,就是妻子給戴綠帽,出手力氣也大了點,一把將張婉儀推倒在地上。

劉宇飛一臉不贊同地看向夏小離:“小離,她到底是你媽媽。”他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麼不孝的女兒,以前在報紙上有看過一些不贍養父母的子女,沒想到現實中還有這種人,就像他吧,雖然也怨父母沒給他一個好出身,但他從來不會這樣對父母,哪怕父母有錯,而且聽伯母的意思,夏小離確實是被人包養了,對夏小離越發地瞧不上了,其實是對自己估算錯誤,感到失望罷了。

“師兄,這是我的家事。”言下之意就是他未免管太多了。

小離實在很煩這些人,老是以為自己是正義使者,什麼都沒弄清楚,就喜歡審判別人,好滿足他們正義感。

劉宇飛卻還不依不繞擋在車前:“伯母再有不是,也是你媽媽,一個長輩,你怎麼能動手,就算有了錢也不能翻臉不認人。”他現在是明白,難怪夏小離從一開始就對他冷冷淡淡的,原來是瞧不上他窮啊,一遇到有錢的就恨不得撲上去是吧,他想起了開學第一天,夏小離不就是看著柏亦翔看到眼睛發亮嗎,伯母所說的柏先生就是指柏亦翔吧,這種女人他最不瞧不上了,也覺得自己沒眼光,居然會對她有好感。

這裡雖然比較僻靜,但始終屬於學校範圍,動靜這麼大,難免引起學生們的注意,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張婉儀見有人圍過來,好似有人給她壯了膽一樣,更加賣力地嚎起來:“我怎麼這麼命苦啊,怎麼就生了你這個不孝女,不管自己的媽媽,不管你弟弟,你這是想逼死我們啊,我生你養你,你就是這樣對我的?跟了有錢人,就連親人都不認了?”她現在連活都活不下去了,還有要臉幹嘛,她就是要鬧,鬧到人盡皆知,小離還要在這個學校待下去,看誰更丟臉一點,她就不信小離不怕,只要她怕了,妥協了,還不是任由她拿捏,傳統道德上做子女就是要孝順,父母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她要是敢不孝,人們可不管她有什麼天大的理由,光是輿論都能把她壓死,所以張婉儀很自信。

只能說張婉儀一點都不瞭解自己的女兒,小離早已不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小女孩了,她敢讓老楊把車開到這裡,就已經預料到會有些風言風語,嘴巴長在別人身上,別人想說什麼,她管不了,但也不會因為別人的流言蜚語委屈自己。

張婉儀這樣做就不從曾想她在學校會面臨會什麼,把她的名聲往死裡糟踐,可惜以前她或許會顧忌,可是現在,她已經看開了,別人愛說什麼說什麼,她又不是為別人而活,她想為自己活,好好地活,繞過劉宇飛直接坐在車上去。

張婉儀傻眼了,她想不到小離真的一點理都不理她,真的就一點不怕嗎?

“你要是敢走,我現在就死給你看。”張婉儀顯然是早就有準備的,從衣袋裡掏出一瓶敵敵畏,作勢要喝。

學生們一片譁然,簡直比看戲還精彩,居然還真鬧到自殺了,跑到學校門口來自殺,這位媽媽真強悍,大家都在想,車裡面的人肯定會妥協的,要尋死的可是她媽媽呀,要不管那就是太冷血,父母子女之間意見不合,立場不同,吵架的事例太多了,但沒見到威脅自殺的,夏小離要不想被口水淹死,肯定會管的。

老楊也愣住,他也是第一次見這種人,世界大了,真是什麼人都有啊,但凡她有一點把夏小姐當成是自己的女兒,就不會在她的學校,她的同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