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等等元素表現的都很充沛,把這個時代的其他影片都已經遠遠甩在身後。

影片末尾,麥克面對步步逼近的德軍,扔掉了打光了子彈的手槍,拉響了手中的手榴彈,同時口中吼出一聲“自由!”

這也成了整部影片的點睛之作,對整部電影的意義都有一個極大的昇華,所有的觀眾在這一刻都明白了蘭芳參加世界大戰的意義,這是自由對強權和**的抗爭,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英勇不屈,這是落後民族為了證明自身價值最寶貴的犧牲。

當燈光大亮的時候,所有的觀眾起立鼓掌,掌聲經久不息。

秦致遠坐在二樓的包廂裡,站在秦致遠的位置上,秦致遠能看到因為激動鬍子都在微微顫抖的福煦,能看到抱住正在鼓掌的麥克塔維什哭得一塌糊塗的蘇沫,能看到表情黯然但感慨萬千的查爾斯曼京。

這一個晚上,能改變很多事。

875 一碼歸一碼

影片放映結束後,秦致遠照例要在後臺接見所有的主創人員,順便召開一個座談會。

《生死狙擊》的導演叫溫凱旋,這是一位從民國移民來的資深人士,早在十年前就和鄭正秋一起拍攝了民國的第一部故事片《難夫難妻》,蘭芳成立後,溫凱旋從民國移民蘭芳,順利加入蘭芳皇家影業,開始了獨立的導演生涯。

其實所有的主創人員都知道,《生死狙擊》的編劇就是秦致遠。

秦致遠當然不可能事無鉅細的編出來一個完整劇本,秦致遠也沒那個時間,秦致遠是立下一個框架,然後再由溫凱旋他們填充分鏡頭和對白,這才有了《生死狙擊》。

不過僅僅是一個創意已經足夠了,憑藉剛才完場時觀眾們的表現,溫凱旋有理由相信,《生死狙擊》一定能在全世界再次颳起蘭芳風暴。

“咱們拍攝電影的目的是什麼?一定要明確這個問題,咱們不是為了把拍出真實的蘭芳滿足外國人的好奇心,也不是要揭露社會陰暗面表達自己的絕世獨立,咱們要的是宣傳,要的是影響,要的是讓人看到之後認同咱們的電影裡反映出來的積極一面,讓人對咱們蘭芳心生敬意繼而心生嚮往,這才是咱們拍攝電影的目的。”秦致遠向主創人員們提出要求,包括溫凱旋在內,所有人都在用心記錄。

“比如說這部《生死狙擊》,我們要反映出來的是蘭芳人身上具有的對和平和自由的嚮往,要贏得其他國家人民對和平和自由的認同,這樣他們在作出某些事或者是說出某些話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會具有傾向性。不管在任何時候,我們都要把蘭芳塑造成正義的一方,不管以後要拍攝什麼題材,哪怕是對暹羅的戰爭,或者是對日本的統治,我們蘭芳都是正義的一方,這樣我們拍出來的東西才有意義。”秦致遠就是要創造二十一世紀美國式的文化入侵,龐大恢弘的戰爭場面,婉轉曲折的愛情故事,如詩如畫的優美風景,再加上家國正義的道德倫理,這樣的電影可以完爆這個時代所有的“默片”,創造屬於蘭芳的燦爛文化。

“呃,陛下,比如日本,我們應該怎麼入手?”溫凱旋對秦致遠的話還是理解的不透徹,或者說心理上還是沒有轉過彎來。

這個時代的文人,骨子裡都有一種執著的可愛,一旦他們認定了的什麼事,很難發生改變。前段時間西方社會報紙上關於日本的報道比較多,大部分都是負面報道,這種情況下要想“顛倒黑白”,還是需要一定藝術性再創作的。

“這種事非常簡單,找一個普通日本家庭作為切入點,描述他們在天皇統治時期的生活有多麼悲慘,男人們被送上戰場,女人們終日勞作,孩子們無人照顧,最終家人等到的是一張陣亡通知單,這可以表達天皇發動戰爭的非正義性。或者是以林長恩的角度作為切入點,林長恩的悲劇就是整個戰爭開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