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木片背面存在的畫,我是看不到,但我能感受到。這木片你若想知道來歷,我也可以告訴你,但我想知道,你所說的有些東西,我臨摹不了,指的是什麼!”

“你真的想知道?”蘇銘腳步一頓,沒有回頭,平靜的開口。

“你若能為我解惑,金石,蠻神變,天寒劍,我全部送你!”天嵐夢說著,右手抬起一揮,立刻那三個盒子直奔蘇銘而去,落在了蘇銘的身旁。

“若你只會說,而做不到,那麼我不會難為你,你可拿著那木片離去,不過代價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不能拒絕。”天嵐夢神色恢復如常,淡淡開口。

蘇銘沉默片刻,轉過了身,大袖一甩,地面上那三個盒子立刻被他收起,望著天嵐夢,蘇銘右手抬起向著其旁那山石驀然一指劃過。

山石一震,其上出現了一道淡淡的痕跡,那痕跡看起來,如一筆,如一劍,一股哀傷的感覺,更是從其上驀然的散發出來。

天嵐夢沒有說話,她只看了一眼,便玉手抬起隨之一指而去,赫然間,與蘇銘那一筆神行均都一模一樣的臨摹之畫,出現在了那山石上。

蘇銘右手再次一動,這一次,他連續劃出了十筆,每一筆看似一樣,可實際上卻是完全不同,一一落在山石,使得那山石起了轟鳴。

天嵐夢神色平靜,幾乎就是在蘇銘劃出的同時,隨之臨摹,當蘇銘十筆停頓之時,在其旁,一模一樣的十筆臨摹,赫然出現。

蘇銘右腳向著大地一踏,整個人驀然升空,在那半空中,他閉上了眼,右手抬起向著第七峰,一筆筆劃出。

十筆、百筆、千筆……隨著蘇銘的右手畫去,整個第七峰有了震動,在此山峰的表面上,赫然出現了一道道長痕,那些長痕全部都是蘇銘隔空所化。

每一筆,都是看似一樣,可實際上,卻是完全不同。

天嵐夢身子也隨之升空,在蘇銘身旁,右手抬起,竟一一臨摹,儘管那每一筆都不同,但在其臨摹下,竟也能達到這種效果。

隨著二人一個作畫,一個臨摹,整個第七峰震動起來,那轟轟的聲音,讓此峰的所有弟子,全部都心神震動,抬頭看去。

更是在此刻,於這第七峰上,有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老嫗,目光炯炯的望著半空中的蘇銘與天嵐夢二人。

千筆畫完,蘇銘沒有停頓,神色平靜的再次畫出,這對他來說沒有難度,他在這段日子裡於畫板上的一筆筆,其數量遠遠超過了如今,此刻隨意畫去,以此山為畫幕,一千、三千、五千、七千……

那一筆筆勾勒,次次不同的氣息,漸漸地,讓一旁的天嵐夢在臨摹的速度上有了緩慢,她漸漸地似有些根不上蘇銘的隨意,因她是在臨摹,而蘇銘,則是在信手所圖。

一個將心中所想畫出,一個是要將其臨摹。

隨著時間的流逝,蘇銘在這不斷地畫出中,畫下了一萬筆,他還沒有停止,彷彿完全沉浸在了作畫之中,筆筆勾勒,於這第七峰,如鋪展了天地般。

第七峰上,那些諸多的女弟子們,此刻在此峰的震動下,目睹天空上蘇銘與天嵐夢這奇異的比試,一個個已然神色變化。

白素站在山峰上,看著天空中的蘇銘,深吸口氣,她忽然發現,眼前這個蘇銘,與她記憶裡那讓人厭惡之人,彷彿有些不同。

但蘇銘畫下一萬三千多筆時,天嵐夢已經根不上了,她額頭有了汗水,之所以是速度緩慢了下來,是因為在這一萬多筆,完全不同的作畫上,她已經很難臨摹出這種不同的感覺。

但她還在咬牙堅持,一筆筆的臨摹,可她的速度,卻是越來越慢,當她臨摹到了一萬五千筆時,蘇銘在旁已然畫下了近兩萬筆。

那兩萬不同的一筆,讓天嵐夢的面色有了蒼白,她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