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一副經歷過激烈槍戰的場面了。

“有趣麼?”我笑著問楊微。

楊微嘆息道:“這個主意也只有你能想得出來。這下所有人都會認為,昨晚就連家族的總部都遭到了白頭翁的襲擊了。”

“是啊!”我正色道:“經過了家族最忠心的保鏢們的抵抗,白頭翁的陰謀沒有得逞!他沒有能夠如願幹掉家族繼承人麥克道森先生!我們的勇士保衛了家族!!”

楊微忍著笑,道:“你知道樓下的那個雕像值多少錢麼?我告訴你,麥克昨天說過,那個雕像可是兩百年前的東西哦!!”

我愣了一下,一溜煙跑到留下,衝到院子裡看著那個已經被打得殘缺不全的雕像噴水池。

“陳陽先生,已經完成了,下面怎麼做?”一個保鏢走到我身邊。

我看著面前被打的面目全非的美女雕像噴水池,忽然笑道:“把你的槍給我。”

保鏢愣了一下,但還是把手槍遞給了我——麥克交待過,今晚他們必須完全聽我的指揮。

我握著手槍,然後對著面前的那個雕像一通亂射,把一個彈夾的子彈全部射光了,在那個價值昂貴的美女雕像的身上留下無數個醜陋的彈孔。

我好像一個惡作劇的孩子把手槍還給了那個保鏢,一臉惡意的笑容:“今晚可是大場面,我這個主持人可不能一槍都不開吧。”

我看著那個可憐的雕像,滿意的想到:“這下就到位了,打成這幅模樣,已經沒有修補好的可能了!讓麥克心疼去吧!”

我得意的抬起頭,對站在陽臺上看著我的楊微揮揮手,然後一個飛吻,然後心滿意足的走回了大廳。

我回頭對著那個還在發呆的保鏢笑道:“去報警吧!就說我們遭到了不明槍手的襲擊!該讓那些紐約警察為他們的納稅人盡一點義務了!”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可怕的失誤】

在二零零五年的這個初夏的一天,我猜想全世界最鬱悶的人,恐怕就是白頭翁西弗了。

本來昨天晚上他還是意氣風發的整頓了大批人馬,開始掃蕩瘋子迪克的地盤,做了整整一晚上的家族家長的美夢。

可是,彷彿一夜之間,整個世界都改變了。

全世界彷彿都成了他的敵人!

黑道方面,家族內部不管大大小小的頭目,全部高喊著:“幹掉白頭翁!”無數或大或小的勢力,全部站在了和他為敵的立場上,白頭翁西弗的地盤開始遭到大大小小家族內部各種勢力的威脅,無數地方開始了爭奪和槍戰。好像一夜之間,強大的白頭翁成了人見人欺的物件……

可以說,家族內部沒有任何一個勢力可以單獨和白頭翁對抗,但是整個家族所有的勢力加起來,就絕對不是白頭翁可以相提並論的了。

僅僅一個下午,位於紐約第五大街的那家白頭翁常常出現的餐館就遭到了四次槍擊。整個家族的槍口都對準了西弗。

而紐約的警察成為了最忙碌的人。他們來回奔波在大街小巷,紐約的警察局裡面的拘留室幾乎被塞滿了。西弗手下的人和家族其他勢力的人展開了混戰——原因是麥克道森發出了一個宣言,西弗成為了家族的公敵,任何勢力,凡是奪取了西弗的地盤,就可以據為己有!

一頭雄獅或許是可怕的,白頭翁或許在大家的眼裡就是一頭雄獅,但是面對了一大群惡狼,就算是再厲害的獅子也據對不是對手!

手下的地盤一個接著一個被人掃蕩,還不時有警察上門找麻煩。白頭翁一時間焦頭爛額,那些平日裡和他稱兄道弟的官員,一下子全部都沒有了蹤影,他打了無數個電話給紐約警察局長,試圖請他把被抓的自己的手下放出來——他現在到處面臨挑戰,迫切需要人手,但是平日裡那個每年收取自己幾百萬的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