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我依然只是淡淡的望著他,也淡淡的說:“我跟他,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事,都是你情我願的,再說,人都有生理需要的,這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生理需要?”

他臉上頓時浮出了很深的陰霾,太陽穴上爆發著一股股青筋。

那眼底裡泛紅的水光中夾著血絲。

這一刻,我只覺得全身的血都涼了一下,抬頭著他已經完全變得赤紅的眸子。看他的樣子,他好像還要繼續說什麼,但他的唇微微的張著,卻沒有再說出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