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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也極有可能是蕭靖冒險用越龍成的身份向我提親的原因。七哥那條路不通,他想到了更為牢固的姻親關係。怪只怪我當時只知道好玩兒,在他面前瀟灑的揭開了自己的女子身份,卻沒想到給自己引來這麼多麻煩。

而這一切總要有個合理的解釋,蕭靖做這麼多就是為了對付蕭祁,還是有別的目的?單從他在我與蕭祁成親那天的舉動,我倒相信他是因為上一輩的恩怨而對蕭祁記恨在心。但是現在他卷在蕭祁和太子中間,目的就不一定單純了。

思緒已經飄得有些遠,我有些糾結的思考著此時朝中的局勢。每日吉祥如意都會隨蕭祁進宮,然後將打聽到的事情一一回稟給我,我便依靠這些訊息來估算蕭祁此時的實力。倒不是多麼想幫他,主要還是想弄清楚他有沒有能力保住商家。這點是我最關心的事情。我為了救君君而將整個商府牽扯了進來,到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對是錯。

我低低的嘆息了一聲,只聽蕭祁在一邊輕咳了兩聲,將我的思緒拉回。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衝他笑了笑,手指仔細的摸著白玉簫上的那句話,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我故意問他道:“這上面的話實在奇怪的很,什麼叫‘拒之亦然,允之亦然’啊?”

蕭祁原本探究的神情果然放鬆了許多,笑道:“這其實是我娘隨口說的一句話,當時她被你爹拒絕後傷心不已,舅舅一直在旁安慰,她為了使舅舅寬心,便說了這句話。舅舅說要她時刻記住她自己說過的這句話以免再傷心,便叫人在白玉簫上刻上了這八個字。”

我有些恍然的點了點頭,難怪會覺得這話有些古怪,原來是這麼回事。拒絕也是這樣,接受也是這樣。惠妃娘娘當時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說出這句話的?我根本不能理解,因為我對感情本身也是一知半解,雖然擁有兩世記憶,卻是個愛情白痴,這點叫我很慚愧。

蕭祁說到惠妃多少都有些傷感,我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便笑著道:“你剛剛說到段大將軍,我倒好久沒有見到他了,他怎麼沒來看你?”

蕭祁笑了笑,“舅舅去了西北,與阿豫一同去的。”

我一愣,段豫是為了打探君君的身世去的,那段治是幹什麼去了?

正想問他,卻見周管家走進了房中,躬著身子向我們行了禮,神色有些惴惴不安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看向蕭祁,有些吶吶的道:“王爺,府門口有客求見,說是……說是……”他結結巴巴的說不下去,眼神越發的不安,時不時的掃向我這邊。鑑於上次東海王夫婦的來訪,我對這次訪客的身份不免有些好奇。

我仔仔細細的上下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首飾,一切正常啊。有些好奇的看著他,我忍不住問道:“周管家,到底是什麼事?你倒是說清楚啊。”

周管家吞了吞口水,又看了我一眼,才開了口,語氣卻是十分的小心謹慎,“王妃恕罪,不是奴才說不清楚,是……是不知該如何啟齒。”

我眨眨眼睛,剛想說話,蕭祁便接話道:“沒什麼不好啟齒的,你直說便是。”

周管家見我們二人表情堅決,似乎終於下了決心,緩緩開口道:“府外……有個自稱月靈的姑娘,說是萬花樓的頭牌,她來找王爺,說……說……”

見他又開始結結巴巴,我忍不住重重咳了一聲。周管家身子一震,趕緊接著道:“她說……她懷了王爺的孩子。”

我的手一抖,白玉簫差點落到地上。轉眼詫異的看向蕭祁,卻發現他比我還要震驚。他的臉色原本蒼白無比,此刻卻是紅霞一片。好半晌,他才從周管家的話裡明白過來,有些莫名其妙的開口道:“我何時與她……”後面的話卻再沒說下去,臉色有些古怪。

我想了想,不管這件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