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為什麼會覺得“允然”這個名字熟悉了,就是因為這句話。

拒之亦然,允之亦然。會不會跟允然有什麼關係呢?越龍成跟蕭祁之間的聯絡莫非就在這支簫上?

想了半天,我始終想不明白。甩甩頭,不去理會,站起身來想要回到床邊坐著,卻見身後不知何時已站了一個人。

我微微一愣,訝異道:“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不用陪客人麼?”

蕭祁笑了笑,“我推說身體不適,就退出來了,太后派了李公公來吩咐一定不能冷落了你,其他大臣還敢說什麼?”

我點點頭,沉默不語。此時此刻,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蕭祁可能感到了我的異樣,走了過來,微帶關切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白天受了驚還沒緩過來?”

他不提還好,一提我就難受,雖然努力的想要表現出不在乎,我還是偏過頭去不再看他。蕭祁又走近了幾步,問我:“九歌,你沒事吧?”

我沒有看他,只是淡淡道:“沒事,我很好。”

蕭祁沒有說話,也沒再上前,一時沒了動靜。我愣了愣,下意識的轉臉去看他,卻見他一臉震驚的看著我的手。我低頭一看,原來他在看我手中的白玉簫。

我抬起手,將白玉簫舉到他眼前,想要問他是不是認識這支簫,誰料他卻一把將簫奪了過去。我愕然的看向他,卻見他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簫之後,神色複雜的看向我道:“你怎麼會有這支簫?”

我奇怪的道:“這支簫在我這裡已經很久了,有什麼不對麼?”頓了頓,我繼續問他:“難道你認識這支簫?”

蕭祁盯著我,眼中帶了深思,好半天之後,他好像停止了思索,對我道:“這支簫,就是我的。”

我一愣,錯愕的看著他,“你說什麼?這簫是你的?這明明就是越……”意識到我差點把越龍成說出來,我趕緊止住了話頭。

蕭祁眼神突地變的犀利,他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白玉簫,像是想到了什麼,喃喃的道:“原來是他,越龍成,哼哼……”他冷笑一聲,提高聲音道:“我想我知道越龍成的真正身份了。”

我一驚,他知道越龍成的身份了?這怎麼可能?之前不是怎麼查都查不到的麼?視線移到白玉簫上,這支簫到底帶著什麼秘密?

壓住心裡的一連串的疑問,我儘量冷靜的問他:“你說這支簫是你的,可有什麼憑證?”

蕭祁看了我一眼,舉起簫對我道:“你看這上面的字,裡面不就有我的字麼?而且,你難道不知道你我之間的訂親信物原本就是你爹的碧玉簫和我孃的白玉簫麼?”

我聽他這麼一說,才想起來當時段治去向爹提親時,似乎的確是說了什麼白玉簫丟失了,只好用惠妃的替身玉佩來替代的話。這樣看來,蕭祁的確是白玉簫的主人,只是這支簫怎麼又會落到越龍成的手中呢?想到這裡,我也問了出來,“為什麼這支簫會出現在越龍成手中?越龍成的身份又到底是什麼?”

蕭祁看著我,眯眼思索了一會兒後才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他撿到的吧。”

我“啊”了一聲,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這麼簡單?”不會吧,我還以為會有什麼內幕呢。

蕭祁微微笑道:“你也不用著急,越龍成的身份已被我猜的八九不離十了,想必經過今日之事,他很快便會以真實身份示人了。九歌你儘可耐心等待。”他的笑裡帶了一絲勝券在握的得意,彷彿一個等著獵物入套的獵人,眼中盡是滿意和期待。

我瞟了他一眼,淡淡道:“希望你說的是真的。”

蕭祁笑道:“自然都是真的。”

我想起之前跟他的約定,揚了揚頭,微笑著看他,“我還記得允然你說過,只要我進了你的門,你便會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