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繫著一塊玉觀音——很廉價的玉。
未婚夫自然要安撫安雅,溫和的過去問:“怎麼生這麼大氣?”
安雅眼眶就紅了,一眼又看見他的脖子裡也繫著一根紅繩,不知繩上繫著什麼,就想起陳峰子剛才說的話,不禁氣的頭暈,眼裡轉著淚花,大步出門就跑了。
眼鏡忙追了出去。
陸彬楊無奈的看著陳峰,覺得累:“你氣她幹什麼?”
峰子很有理:“誰讓她敢甩你?彬楊,其實以你的家底,現在追她回來她家人絕對沒意見,不就是有錢人家的聯姻麼?”
陸彬楊認真的看看陳峰:“我問你,我女朋友跟別人訂婚了我都不氣,你至於揪著不放氣成這樣嗎?”
陳峰被問得一愣,眨眨眼睛,正要開口,陸彬楊阻止他,繼續說:“我為什麼一直和她不冷不熱的拖著,陳峰子,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也送你一句話:以你的家底,現在追她回來她家人絕對沒意見,不就是有錢人家的聯姻麼。”
似乎一場大雪消融在即,大地裡深埋的嫩芽就要迫不及待的瘋長起來,揭露連泥土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陳峰被陸彬楊說的心慌,坐下來,拿起杯子掩飾的喝一口咖啡:“怎麼衝著我來了?”
正是那杯險些被林安雅潑在他身上的咖啡,微溫的熱度,眼看要涼。
第 16 章
短短一星期,齊曈換了三個小時工。原因很簡單:小時工掙不了多少錢。幹這個的不是一時找不到合適工作的人臨時幹兩天;就是勤工儉學的學生體驗生活,這樣的孩子又什麼都不會,也堅持不了幾天。
接二連三的換人,齊曈的生活安排和計劃全被打亂了。就像現在,原以為中午有人做飯收拾家,她想要節省路上來回一小時的時間在單位看書,可上午十一點,家政公司打來電話說派不出人來,齊曈只得早早下班買菜做飯。
這樣下去不行,看來得僱個全天保姆,貴就貴點兒,湊合到她考完試,也就兩個月時間,多花幾百塊。
職稱考試不能再耽擱了。瑾兒和她一起來的醫院,早早的晉了中級,工資已經比她高出很多了。前兩年是陪爸爸去北京看病錯過了考試時間,今年無論如何得考過。何況不光是錢的事兒,搞技術業務的醫院裡,博士教授一抓一大把,她晉箇中級職稱比別人晚好幾年,只能讓人小瞧。
中午吃飯時,齊曈發現爸爸的精神不太好,一邊吃著一邊就要睡著了似的,可昨晚他睡得很踏實,今早起床也很晚,按理應該精神百倍的。齊曈看向母親,媽媽也很緊張的在看她,兩人又都惴惴不安的看向坐在餐桌邊上打盹兒的父親:去年也是這個時節,他突發腦梗,大病一場,前兆也是這樣反常的嗜睡。
“要不,下午再送到醫院去查一下吧?”媽媽和齊曈商量。
“吃完飯就去吧。”兇吉未卜,齊曈心裡著了火,扒拉幾口飯,扔了鍋碗和母親推著輪椅就出了門。父親行動不便,身體重,兩個女人光是帶他出門過一道道的門檻就已經很費力了,還要攙到計程車上,何況他本就想睡,不喜歡被人這麼折騰,發著脾氣鬧著要回家,在車上幾次差點兒拉開車門掉下去,計程車司機看得膽顫心驚。
齊曈和母親耐著性子安撫他,一路膽戰心驚的到了醫院。齊曈此時已經忘了迫在眉睫的職稱考試,只盼著檢查一圈下來後一切正常,一家三口能回家過消停日子,再苦再累也不怕,只要不留在醫院裡日夜陪床折騰。她現在已經怕了住院陪床了。
病房值班大夫正好是和齊曈關係很好的孟大夫,父親的幾次住院她都是管床大夫,對他的病情瞭若指掌。看手忙腳亂的齊家母女不容易,陪著她們一起去做CT。
可是世事總是喜歡雪上加霜,CT的片子衝出來要等好久,齊曈和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