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初元年,就是現在,按照當初的記載,應該是318年,也就是離小度離世十二年,可是你算算,現在才隔了幾年?”容月眼睛通紅,可是唇角帶笑。

“五年!”我騰地站起來,距離司馬衷離世不過五年的時間,可是羊祜的記載應該是十二年,也就是說,我們改變了歷史。

“你確定?”我緊緊的抓住她,當時羊祜地絲帛已經被司馬衷付之一炬,我當時一門心思只注意司馬衷的事情,哪裡顧得上看劉曜的呢?

“這麼多年,我一直研究這個,我能不確定嗎?”容月又拿出一塊絲絹,上面工工整整寫這些字,雖然自己不是當初羊祜地,可是內容一樣:“看看,當時我以為真的是天書,特意謄抄好幾份,今天聽到劉曜地年號,才注意到。”

我撲上去細看,上面記載著,晉大興元年(公元318年),劉聰逝世,由其子劉粲繼位……劉曜時為相國、都督中外諸軍事,鎮守長安。……劉曜遂即帝位,改元光初(公元318年)。

這一年,先是劉聰逝世,他地兒子即位,改元大興,接著又是外戚篡權,最後劉曜登基,改元光初,雖然有兩個年後,可是真的只是一年,是公元318年,而如果司馬衷去世地太熙元年,真是306年的話,那麼歷史真的改變了。

“再看看這兒。”容月指著那一段,寫著司馬衷生卒年月的,306年,崩於長安……,長安?我心情有一次激動起來,這上面寫著司馬衷崩於長安,而司馬衷明明是在洛陽逝世的,我對當日的事情一直迷迷糊糊,可我清楚的記得司馬衷握住我的手,司馬衷笑著說要我幸福。

“你再算算這個?”容月指著那幾個數字,259…306,這是司馬衷的生卒年。

“四十七!”我話一出口,立刻覺得不對,按照這樣面記載,司馬衷死的時候應該已經四十七歲,而司馬衷和我一起的時侯不過三十出頭。

“我比小度還大,你說我現在有五十多嗎?”容月笑著問我。

“沒有,沒有。”我一疊聲的說道,除了激動興奮,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清楚的記得,小度比我還小半年,他是七月十七的生日,我是正月十二,那一年,我三十一歲,你說他多大?”容月也笑了起來。

“哈哈……”我突然笑了起來。長久以來的壓抑,委屈,擔心,突然都不存在了,只想盡情的大笑。

“小度是個傻孩子,你也是。”容月溫柔的拭去我的眼淚。

“是啊,”我點頭,“他就是那麼傻,不然我們湊在一起仔細看看,說不定早就發現了。”如果不是當初司馬衷燒掉了那張絹帛,如果不是隨後我們兩人的疏離,如果不是隨後的分別,如果不是接下來司馬衷的死亡,一切都會不同。

不過一切沒有如果,一切不能在重來,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快點找到他。

“你總算對我笑了。”容月也輕鬆起來。

“大小姐,誰讓你當初帶走我老公呢。”我也笑了。

“小度那孩子,你知道為什麼都說他傻嗎?”容月笑嘻嘻的,“就是因為他死心眼,他那麼在乎你,還是去了長安,你說我的話,他能聽嗎?”

“還是你覺得,我這個姐姐,比你這個皇后還重嗎?”容月白了我一眼。

“是啊是啊。”我放低姿態,“我那不是關心則亂嗎?”

“你為什麼不關心他去長安做了什麼?”

我一愣,當初我是關心過的,可是後來發生了許多事情,司馬衷一出事,我哪裡還會在乎這些呢?

“他具體做了什麼,其實我也不很清楚。”容月微微皺眉,“不過肯定和劉曜有關係。不然你以為就憑劉曜那個笨蛋,也能這麼快取得天下?”

“這樣說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