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大吳國如今如日中天國泰民安,就算是那前朝政治糜爛民不聊生之時,也沒有麻匪敢大膽到來天子腳下打劫啊。”

蘇名溪點點頭道:“阮姑娘說的沒錯,別說天子腳下了,就算整個大吳國,如今也沒有哪裡是麻匪橫行無忌的,前朝動亂年代,或許在那偏遠地區,還有響馬和麻匪流竄,只如今太平盛世,除了那麼幾股佔山為王不成氣候的寇匪外,倒還沒聽說哪裡被洗劫過。”

“那那些人是怎麼回事兒?”

碧秋下意識的在發上輕輕撓了撓,一臉困惑地道:“樓蘭她們說的信誓旦旦,說她們看過好幾撥人過來了,那不是踩盤子的,還會是幹什麼?”

一句話逗得阮雲絲和蘇名溪都輕笑起來,阮雲絲就搖頭道:“行啊碧秋,跟著樓蘭她們倒是長知識,連踩盤子都會說了。咱們這裡又不是私人的地方,人家願意過來看看,你難道還能不許?行了,這件事也不用太放在心上,你下午去和樓蘭她們說一聲,也不用她們族人日夜巡邏,白白浪費人力。”

碧秋驚訝道:“姑娘怎麼知道他們幫咱們日夜巡邏?你可真是太厲害了。樓蘭本不讓我告訴你的,誰知道即使我不說,姑娘也知道了。”

阮雲絲笑道:“我還不知道他們?最是講究什麼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既然懷疑了那些人的來路,哪裡能不暗地裡幫我?”說完看向蘇名溪道:“公子一直似有沉思之色,莫非這裡面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利害關係?”

蘇名溪搖頭道:“老實說,我也想不透這些人是來幹什麼的,你們這鄉下地方,若說西山還可以打打獵,但是你那廠子周圍,不過是荒地田地,有什麼好看的?嗯,我來的時候,在路上卻也遇見了幾個騎馬的人,看他們的姿勢和馬匹,必定不是普通人,方向也是往這小王村來,就不知是不是樓蘭等說的那一夥兒人了。”

蘇吟玉笑道:“這也沒什麼吧?越是鄉下田園,越是藏龍臥虎,那些什麼高人隱士的,不都喜歡隱居在這裡嗎?美其名曰為什麼‘享田園之樂,做個無憂無慮的田舍翁,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有什麼?哥哥只要斷定他們不是麻匪就行了。”

蘇名溪點頭道:“這個我倒是可以斷定的,麻匪沒有這樣張揚,而且他們的姿勢和馬匹,一看便知是訓練有素,或許妹妹說的有道理,只是這附近隱居了什麼江湖上的老一輩人物,至於老將,我所知中還沒有隱居在這裡的。”

這件事雖然有些奇特,但是阮雲絲卻並沒放在心上,她心中還有一個猜測沒說出來,那就是自己在這流花河畔建了廠子,或許有別人也是看中了這塊地方,想建個別院莊園,或者是廠子之類的,那也十分正常。

只是她怎麼也沒料到,她猜中了開頭,卻沒猜對結局。

當下用完飯,蘇名溪自然不會再在此處盤桓,他和阮雲絲,即使心中再怎麼替對方著想憐惜,但也委實回不到從前了。因此小白和蘇吟玉雖有些不願意,但是老爹和哥哥面無表情的在看著,他們也實在不敢說什麼,再不甘心,也只能上車依依不捨得離去。

這裡蘇名溪回到蘇府,不用說,小白和蘇吟玉自然是被狠狠教訓了一頓,好在他倒也沒有“趕盡殺絕”,不然小白也就罷了,蘇吟玉一個姑娘家,說是去進香,結果卻跑去了鄉下玩兒,這若是讓國公爺和國公夫人知道了,只怕家法就要被請出來了。

蘇三姑娘很委屈,也很奇怪,心想老哥太過分,哼哼!如今家裡上下,像我這樣又開明又大方又溫柔又善良又善解人意的有幾個?你和阮姑娘的事情,換做別人,哪個心裡不嗤之以鼻?只有你妹妹我是旗幟鮮明的支援,結果好心沒有好報,卻換來你這樣對待,過分,真是太過分了。

只是心裡雖如此想著,蘇三姑娘卻也敏銳察覺到:哥哥和阮姑娘之間好像是出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