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這官道前後不見人影,我就是喊個“救命”也沒人搭理,於是乖乖跟他走。

這人口販子嘴還挺碎:“你這孩子小小年紀便酗酒成性……”一路上嘮嘮叨叨叫我戒酒。

這是第一次有人對我的行為表示關注,即使是溫約紅他也只是向我吐他自己的苦水,被人關注的感覺很好。

兩個人結伴走,免不了要聊天,他知道了我叫崔略商,我卻不知道他叫什麼,他自稱失憶了,懷裡的嬰兒是他從狼窩裡撿來的,取名叫“紀琅”,讓這孩子不要忘記他是吃了狼奶才生存下來的,一生都對那隻母狼心存感激。

那嬰兒的確時不時的發出一些類似於狼嚎的聲音,而他對那嬰兒的疼愛那嬰兒對他的依賴也不像是裝出來的,我有點相信他的說法。

他說他要去京城,因為他殘留的一點記憶裡有開封府。

我對自己說我剛失戀,心情不好,無處可去,跟著這個腦筋有點錯亂的人看他出洋相,娛樂娛樂也不錯,於是同行。

行了十餘日,我一路喝到了開封府,差不多把我積攢下的娶媳婦的錢都喝光了,每次我喝酒的時候,他總會用一種很擔憂的眼光看我,不厭其煩的給我把脈,有溫約紅的前車之鑑,我實在不太信任大夫這種職業的人會治病,況且他翻來覆去的給我檢查身體也沒檢查出什麼毛病來,果然是個草包大夫。

進了京城,他好象真的想起了什麼,熟門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