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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產交付流程無論是品質管理還是交付時間都可靠可信,而且交付靈活,時間最短;六,是最難讓人置信的,未來將是競爭關係的原老闆替簡宏成找了招標單位的關係,大力扶持了一把這個潛在對手;最後,還是回到簡宏成身上,他的競標演講的巨大說服力,讓臺下幾乎當場拍板。綜上,簡宏成最終勝出靠的是綜合評分,是他展示給招標單位看的可行可靠的組織能力,而不是價格,他的競標價格高於其他公司。媒體上經常說的靠價格一錘定音的競標基本上是神話,騙外行的。至於當時簡宏成與陳昕兒三天三頓飯的接觸,簡宏成從未告訴過我,我不知情。但即便是我都可以合理化推測那次競標沒必要讓陳昕兒冒險偷出價格資料,我想除非簡宏成狗急跳牆,正常情況下他不會色誘老同學偷資料。而我們都清楚,讓簡宏成這個人狗急跳牆有難度。我就說這些,大家自行判斷。”
田景野說的時候,簡宏成一臉我就是這麼牛逼,沒什麼可驚訝的表情。寧宥聽完,基本上倒向田景野的說法。既然如此,她心中忍不住猜測陳昕兒為什麼一口咬定簡宏成色誘了。
但田景野剛說完,陳昕兒便尖利地叫道:“不,田景野,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事實往往比你想象更復雜。我告訴簡宏成我原公司標書上價格的時候,他激動得沒坐穩,掉下椅子。他非常感謝我,但細細叮囑我別被人發現,如何保護自己。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我給的價格數字,他簡宏成定的就有可能高到離譜,或者低得沒有利潤呢?畢竟,我原公司當時的價格是風向標。要不然,他為什麼非常感謝?”
但在座的同學這回沒一個點頭認可陳昕兒說法的,甚至是看著她的眼光裡有可憐,卻不便說出來。只有田景野對陳昕兒道:“換作是我,得知你陳規矩竟然敢去偷公司的核心機密,我也會驚得掉下椅子。再想到你幹冒風險才偷到機密,即使對我沒用,或者用處不大,我也要把這作用吹上天,並且以後真的會紮紮實實報答你。不為別的,就為你的那份深厚情誼。這是誰都清楚的人情。”
陳昕兒卻再度尖利地否定,“不,無法解釋那三頓飯。”見田景野好一陣子都回答不出來,陳昕兒冷笑:“田景野,不怪你,你從小與簡宏成親如兄弟,你為他辯護很正常。”
田景野直愣愣地問簡宏成:“為什麼三頓飯?”
簡宏成扭捏起來,看一眼田景野的手機,伸過手去,捂住麥克風,才輕道:“見舅如見娘啊。”說完才放了手。
田景野只會一個“我操”,高中時候陳昕兒與寧宥一個寢室,簡宏成試圖向寧宥傳達什麼,或者打聽寧宥的什麼資訊,只要設法蒙幾下陳昕兒就能得逞。工作後,雖然寧宥立刻有家有口了,但陳昕兒與寧宥走得近,自然是高中時候的辦法依然管用。然後他聽到耳機裡傳來“我下了,再見”,寧宥不由分說退出了微信。田景野估計寧宥猜到了,他只得將手機收回口袋。看看滿桌期待的眼光,田景野又輕輕跟簡宏成道:“你對寧宥一貫厚臉皮,有什麼不好解釋的。”
“以前是怕傷到陳昕兒的美意,後來是懶得理她。現在有其他原因,不要再提寧宥,死活都不能提。”
田景野揉揉耳朵,無奈地聳聳肩,拉高聲音道:“好吧,簡宏成淫棍,不,無恥之徒。”
眾人都大惑不解,不知兩人剛才嘀咕了什麼。剛才幫陳昕兒拭淚的女同學就直接告訴顯然已經不理智的陳昕兒,“那然後呢?我們都知道你丟了工作跑深圳去,與班長生了一個小孩。我雖然很好奇你們怎麼走到一起,我最愛八卦。但聽到現在,我覺得這種隱私不適合放到這麼多人面前講,即使大家都是老同學。如果你很委屈,不如與班長一起單獨找曹老師,請曹老師仲裁。如果你回頭想跟班長繼續過下去,更不必非要整個是非曲直,不如著眼未來。但如果你因為過不下去,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