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盟主面前隱瞞不了,畏罪自殺的。”

“你說什麼狗屁,我師父沒殺人,就算是師父殺邱洛也是他罪有應得,我師父才不會為他償命,我們師父肯定是被人殺害的,你們說,是不是你們祁山派做的?”

“你不要冤枉好人,如果可以我倒真想親手了他,可惜我沒這個機會,在柳盟主的密室裡,我們怎麼可能進得了,又怎麼能殺了得嚴亦武。”

的確,這個密室密不透風,連個窗戶都沒有,只有屋頂上的一個小洞可供空氣流通,而這間密室的鑰匙只有柳霈一人持有。

武霆門的大弟子不禁將懷疑的眼神移向柳霈,人會是他殺的嗎?

柳霈一驚,這嚴亦武的弟子怎麼用這種眼神盯著他啊,搞得他好像殺了他師父一樣。想了想,說道:“既然嚴亦武殺了邱洛,又以自殺贖罪,此事就這樣了結,誰也不要再追究了。”想來想去,這樣就是最好的結局收場了。

“不可能,我們一定要為師父找出兇手。”武霆門的弟子可不依。

“不錯,嚴亦武以為他一死就可以解決了嗎?依他的武功怎麼可能能夠殺死我師父,他一定還有幫兇,我們祁山派也要求把共犯捉出來。”祁山派的人也不肯罷休。

兩派都不肯息事寧人,柳霈雖然是現任盟主,可也壓不下去,而且他也需要兩派的支援,這個時候也不能無顧兩派的要求。

“柳盟主,我看這樣吧,找一個仵作來驗下屍首,看能不能查出點什麼。”柳霈的好友,即是君子劍嶽擎峰建議道。

“嗯,我看行。”柳霈立即派人將嚴亦武的屍體搬出密室,移到大殿來,順便找了個仵作來。

良久過後,柳家莊所有人,包括客人在內全部被柳霈請來,聚集在大廳之中,連慕容羿宸、沈然,包括上官煜霆全都來。

只聽得柳霈揚聲道:“嚴門主無故遭人殺人,方才仵作來驗過屍首,證明嚴門主是在戌時慘遭不幸,柳某不是想懷疑各位,而是為了找出兇手,柳家莊絕對不允許有這樣的人潛入,請各位見諒,請各位說出在戌時時分,大家分明在哪裡,做何事?”

柳霈話音剛落,周圍立即議論紛紛,不過大多數人還是表示同意的,畢竟誰也不願被當成懷疑物件。

一個個盤問,時分,大致相當我們所說的晚上7時正至晚上9時正,時間也不算得太晚,許多人也都還沒入睡,三三兩兩地在一起,倒也可以相互做個不在場證明,除了幾個比較不幸成為了懷疑物件,在人們的眼神攻擊中自動站居一旁。

柳霈也算是大公無私,不僅先坦言了自己的行蹤,也自個女兒也是被盤問的人選之一。

“雪兒,你戌時的時候在哪裡,做什麼?”

“戌時的時候我和沐夫人在院子裡彈琴,當時我還派了婢女去拿琴,同樣我也可為沐夫人作證。”柳依雪乖巧地答道。

“沐夫人,是這樣嗎?”柳霈將視線移到沈然身上。

“不錯,確實是這樣。”現在是怎樣,按照這種問法,十年八載都沒能把兇手捉出來。如果兇手是兩個人呢,他們互相做證,這種方法有什麼用,笨!

柳霈點點頭,將目光放到倚在門口,看起來甚是無聊的慕容羿宸身上,問道:“沐公子,你可否說明昨夜戌時身在何處?”

這種問法實在令他不爽,不過慕容羿宸還是比較給面子地說道:“柳姑娘叫內人出去後,在下一個人在房間裡看書。”

“也就是說,沒有人能夠證明你有不在場證據是嗎?”柳霈語氣中帶有一絲嚴厲,跟方才的客氣判若兩人。

“可以這麼說。”慕容羿宸很是坦然,完全沒有像剛才那些嫌疑人一樣窘迫。

“那請沐公子先和他們站在一起吧。”

慕容羿宸才不鳥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