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正著。驢車此時的動作卻是快了起來,許也是知道身後有危險的緣故。

驢車晃晃悠悠的走出那些人的視線,那躺在驢車上的男子才道:“多謝二位貴人相助。”二人自是放他下去,並叮囑他若是有條件最好搬走一段時日,也沒有問具體緣由。那人見二人沒有問緣由好似鬆了一口氣。之後便拖著一身傷踉蹌的走了。

只餘花色與白君澤二人的時候,敗局只能才道:“學醫是為救人,以後莫要再做今日的舉動了。”

原來是花色趁那些人不備,散了些藥與那些人。也是,若只是白君澤的一鞭子致使塵土飛揚。也不會耽擱這麼長時間的。驢車總不至於比馬車快吧?

花色聽白君澤這麼一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來,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白君澤見花色不答嘆了一口氣,之後也是沒有說話。

又是走了許久,這一路不再有風波,到了晚間的時候已經回到卉城,陳州本就離卉城不遠,若不然白君澤也不會獨身一人帶花色上路。

只是二人備官兵擋在了城外。說是城內戒嚴,如今不得放任何人出入。二人尚且莫名其妙,有告示貼了出來。說是城內有刺客。如今不得任何人出入。

白君澤見了便與許多人一般垂頭喪氣的走了。待到無人處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動作,就有暗衛從隱蔽處出來。白君澤問了一些問題之後頷首讓人退下。

那名暗衛是等在城門口的,白君澤道城內並無大事,說有刺客戒嚴也只是藉口而已。大概是阻攔白君澤進城罷。花色聽白君澤這麼一說便看了看白君澤胸口的位置。

那裡花色曾看到白君澤放了東西。白君澤見花色已經知曉,也不隱瞞直接道:“這是趙謙放在趙昕處的兵符,身為刑部之人卻擁有自己的軍隊。這些都是足以滅九族的重罪。”

花色倒吸一口氣……趙謙等人竟是存了這等心思?花色沒問,白君澤便回答道:“造反他們自然不敢。只是人對權勢的**是無窮的。再讓他們養精蓄銳幾年只怕不好說……”

白君澤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平平談談,好似說在平常不過的一件事一般。只是這件事確實足以讓朝中震亂的。想著花色又有些感慨:撇開其他的不談。白君澤是真的為寧國百姓竭盡所能了。

只怕白君澤養了自己的暗衛除了自保,為寧國出一份力的心情也是有的吧?花色向來看不懂白君澤,如今一點一點了解反而覺得他是單純的人。如此一來,雙親之死到讓花色疑惑起來,因為白君澤完全沒有必要殺死自己的雙親啊。

雖說自己確實聽到林莫說了,但是林莫此人太過偏激,那時候也是林莫讓自己遠離白君澤的時候,不能排除林莫為了讓自己對白君澤死心安排了一場戲……

想著花色自嘲的笑笑,花色啊花色,為了一己私慾現在寧可自欺欺人了麼?

天色漸漸暗下來,白君澤找了個地方生火,又捉了一隻野兔。二人裹了腹之後白君澤對花色道:“晚些時候我們進城,現在你歇息一會罷。”

花色知曉白君澤的本事,自然不會有意外,點點頭算是應下。而後找了一顆樹靠著小憩一會。因著是夜晚,涼風吹的有些凍人,花色抱著胳膊想要找個避風的地方,可惜這四周並沒有避風的地方,惹得花色打了好幾個噴嚏。

又是打了好幾個噴嚏過後,白君澤嘆息一聲道:“驢車上有衣服,為何不穿?”

花色身子一僵,總不好說自己來了葵水,衣服已經弄髒了吧?

不過白君澤倒沒有再問,脫了自己的外袍兜頭罩住花色道:“你在這裡莫要走動,這裡有火把野獸不會過來的。我去去就來。”花色不知道怎麼接話,只是頷首,不做他說。白君澤便身著單衣隻身離開了視線。

白君澤走後花色才切實感受到白君澤帶來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