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是同意,我自有辦法讓她依我。”

春久冷哼一聲。

花色失笑,這二人頗有些歡喜冤家的模樣。花色自是不會強求春久,也是見她對林千舫並非無意,因此才出言撮合他們二人。

那皮著實厚實的人聽見春久冷哼,絲毫沒有不自在,若不是花色在這裡,只怕要貼上去調戲人家了。花色想到那時候在鄉居里他不要臉的模樣,只能當做沒聽到。

見花色不理,林千舫這才收斂起嬉皮笑臉的模樣,說:“我此次回來是為公事,本來也可以不用親自回來。只是幾次三番寫信與春久也沒個回信。所以親自過來問問。”

這哪裡是正經起來的模樣?花色見他這般哭笑不得,揮了揮手道:“你們去說說話吧,讓香悅過來伺候我就是。”

香悅本來就在外屋,哪裡看不見林千舫?聽見花色說話倒是利落的進來,眼底還有些許看好戲的意思。

春久眉頭緊蹙,但也沒有拒絕,隨著林千舫一起出了去。

林千舫留下用晚膳的,此人許是多年來成了習慣,如今依舊改不了不正經的模樣。晚宴不僅是林千舫還是林兮之也過來了。加上花色往那一坐,四人就著春久與林千舫的婚事討論了起來,頗有些見女婿的架勢。

春久臉紅的已經可以滴出血來了,餘光看見林千舫老神在在的模樣,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死他,話題便是他起的頭!

花色問的話實在,譬如幾時過門,彩禮多少,然後又與林兮之討論了嫁妝。順便問了問林千舫在哪裡舉行婚禮。大家湊在一起說著便將婚期定在了明年秋天,理由是因著林千舫如今並不在卉城。若是讓春久嫁過去,太遠不說,而且那邊也沒有可以幫襯著的熟人。再說,林千舫如今四處走動,也沒個定下來的地方,讓春久跟著他四處跑,林千舫自己也會心疼。

這是他的原話。

這話一說,自是少不了好些輕笑。春久本來便是又急又羞,加上林千舫最後一句話直接跺腳跑了。自是又惹得眾人一陣笑聲。

說完春久的便是香悅的,香悅這方還好說些,畢竟都是在卉城,只要日子定下來,準備妥當便沒了那麼多事。

香悅的親事還要日後再定,畢竟她的心上人沒有似林千舫那般皮厚,閒著無事自己去合了八字……

道是是食不言寢不語,有林千舫在這個規矩自是成了擺設。花色與他稍稍認識後還以為這人並不是性子活潑的。如今才敢說這人哪裡是性子不活潑?只是沒有人給他展現的機會罷了。

一頓飯自是賓主盡歡!離了飯桌林千舫還有些戀戀不捨。

花色頗有些遺憾的想:若不是今日秋天熙去了老宅不回來,只怕今日這一頓飯吃的還要長些。那小子如今也是很厚實的臉皮,假以時日指不定與林千舫不相上下。

當然這些也只是花色心裡打趣的話,若是花色真的對天熙說這話,只怕他是不依的。想到他纏人的時候,花色勾勾嘴角,真真是感慨萬千。(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一十七章 三人聚首

花色看那三人好似有話要說便識趣的退下,這一頓飯吃的有些慢,如今時間不早,花色也確實困了。如今的身子很貪睡,花色一直想不通:到底秋木析是怎麼的做的才使自己如同女子妊娠一般……

好在師父醫術小有所成,不然只怕自己依舊被矇在鼓裡。唉……罷了,又想這些做什麼?

花色回去後,這邊的三人彼此默契的移步至房裡已經點了燭火,柔和的燭光印在書架上,影影綽綽,也有一番趣味。

剛坐定,林兮之便問秋木析道:“前幾日究竟是怎麼回事?”問的自是花色無緣無故被綁之事。

秋木析也不隱瞞,直接將自己身份暴露一事說與二人聽。至於誰綁了花色,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