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招呼。”聶緹兒一臉正經。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最後是你 六(2)

“什麼意思?可以打折?”徐天岐還沒懂。

“哈哈哈哈……”男男女女一陣大笑。只有那位白羽有些尷尬,杜建軍不該帶老婆來。這裡有個不成文是規定,女朋友可以帶,老婆不行。如果到家裡去,老婆可以去,女朋友不行,今天杜建軍犯混了。這小子知道自己老婆漂亮、有文化,常帶她出席公共場所顯擺。貌似很恩愛,可這小子可是圈內花出名的。他那點破事,大家都知道,只有他老婆矇在鼓裡。音協卜秘書長經常發出感嘆,真他媽的叫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看建軍那個德行,怎麼找個這麼好的老婆呢。

“天岐哥,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去澡堂‘娛樂’,蔡警官可以為你保駕護航啊。”聶緹兒還在上勁。

“我看你是沒喝就醉了,大家知道嗎,我怎麼認識聶緹兒的嗎,這小子就是讓我在澡堂裡逮住的。別看個子大,我只用一分鐘就把這個‘無厘頭’銬床腿上了。”蔡警官乍看起來就像見過大世面的。

大家鬨堂大笑。

“哦,你們是這樣認識的?太有詩情畫意了……”三哥眯個小眼在調侃。

聶緹兒餘興未已,還在那貧:“後來蔡警官把我帶到所裡進行教育,你說我知錯就改就是了,可她教育完就把我弄床上去了,想試試我的功夫,讓我稀裡糊塗就愛上個警花……哎吆……”說到半截的聶緹兒突然低頭咧著嘴叫起來了。大家往桌下一看,頓時笑翻了天——那女警官也太麻利了,趁他不注意,已經從身上拿出一副銬子,很利索地把他的右手銬在桌子腿上了。

“今天讓他用左手吃飯,這麼多女士,看他再胡扯八道。”三哥帶的那個高個女孩可能沒見過這個陣勢,在對面興奮地大叫。

“親愛的‘無厘頭’先生,你還胡說八道嗎?你服了吧?”那個小蔡把手放在一臉尷尬的聶緹兒肩膀上,溫柔地說。

聶緹兒突然模仿孩子一樣大哭起來:“警察阿姨,我再也不敢胡說了……哇……我好害怕啊……我永遠不進澡堂子了。”

大家大笑起來,好不容易停下來,大家聽到一句話,又吭吭笑了起來。他們聽見杜建軍正後悔地給他老婆說:“要不然你先回去吧,你在這不太合適……”

“行了,行了,今天有幾位女士,都不準胡說八道,大家開玩笑要有度。”宋團是市話劇團團長、國家一級演員,高高的個子、一表人才。他在這一圈裡是個頭,他的話大家都聽。

酒喝到一半的時候,卜成功給徐天岐遞了一支菸,說了一句:“怎麼樣?徐哥,‘特高課’在行動了吧?”說到正事,一桌人都安靜下來。

“小事,小事……不用大家如此關注。”徐天岐看著一桌人的表情才知道,他那點破事大家早就心知肚明瞭,這一桌都是他多少年的好朋友。除了今天新認識的兩位,大家這些年一直都認為他已經復婚或者就要復婚了,可是……他突然有些傷感。

“天岐,緣分都有時間性,你和前弟妹的緣分只有15年啊,大可不必傷心。你還年輕,一切隨緣唄。”三哥拍著他的肩膀安慰著他。

“徐老師真是一個優秀的人才,無論從哪一方面。前嫂子也太沒福氣了,不看僧面看佛面,這可是桐桐的願望啊。”宋團身邊那位高個女孩大發感慨。

“這位是……”徐天岐覺著她很面熟,但一時想不起來。

“徐老師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薛翹翹啊,電視臺的,我原來在一中,是你女兒的高中老師,去年調到電視臺。上次我們搞國慶晚會,主題歌不是你寫的嗎?”

“哦!想起來了,不好意思,來,喝一杯。”徐天岐一邊喝著酒一邊在想,看樣子電視臺、一中也知道自己那點破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