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著她,金眸中是漂浮的思緒,“我想得到你,我發誓:你無情,我把的情給你裝進去;你無慾,我把我的欲灌下去。你要飛天,我就用情慾拉你下凡塵……”枕在她的肩頭,“你是我的雪。”

唇邊是一點微笑,半斂著美麗的眸光,“你還是沒變。”

“雪。”金色微笑。

會意,她翻過身,給他一個晚安吻。

只是吻,他閉上眼睛感受她的溫柔。

月光下的刀鋒每揮一下都帶有晶瑩的汗滴,白天遭拒的埃伊瑟一遍又一遍的苦練著彎刀。肩膀,腰骨,手腕,腳踝都已經痠痛得已經近乎麻木,但心裡的激狂之火還沒有完全消逝。明亮的月色下,他看著自己揮刀的弧線,心裡想到的卻是小荇矯健如獸身手。如果身體能快到那種程度的話,那刀速會有多快?他那強到可怕的父親那一身武功……

埃伊瑟憤恨地在一擊轉刀的時候把刀鋒插入沙地。自己會非常非常的努力!他會非常珍惜那個男人教的每一樣東西!可他為什麼不教他!

一陣急促的咳嗽聲讓埃伊瑟抹掉額頭上的汗,拔出彎刀歸鞘,“安卡蘇奈,你沒去看藥師嗎?”身後的柺杖聲和熟悉的腳步聲……不用看,他就知道是把他養大的安卡蘇奈。

身後的老人喘了口氣,聲音能聽出是帶著笑,“吃過藥了……不礙……”話音未落又是一陣狂咳。

埃伊瑟皺著眉,轉過身卻看到安卡蘇奈退到陰影處,“安卡蘇奈?”

陰影中,年老卻仍舊挺直的腰骨在激烈的咳嗽中振動著,但他居然在笑,一邊咳一邊笑,“咳……咳……咳……咳……埃……埃……伊瑟……你今年幾歲了……”

“7歲。”埃伊瑟心中掠過一絲不安。“安卡蘇奈,我陪你去找藥師!”

“7歲啦……咳……咳……咳……”安卡蘇奈咳嗽的聲音中似乎有液體騰溢的聲音,“艾穆西的主人7歲了。”長長的喘了口氣,聲音一下子變得平順得詭異,“埃伊瑟,你真想和那個男人學功夫?”

心中的不安因為聽到安卡蘇奈的語調變得正常後消失,“那當然。”過會兒,還是讓他看一下藥師比較好。

“那個人是很強啊……只有強者才能得到……呵呵呵呵!”駐著柺杖的步伐在離去時透出一種詭異的輕快,看他走的方向是他自己的房間。

他一邊走一邊笑,笑聲中帶著詭異的液體聲。待他出現在明亮的月光下的時候……身上穿的雖然是黑袍,但襟口已經被口中不斷溢位的鮮紅染透!

“安卡蘇奈!你怎麼了?!來人!快來人!安卡蘇奈快停下!你這樣會死的!”

安卡蘇奈沒有聽埃伊瑟的勸,快步走著走著居然丟開柺杖跑了起來,一雙眼睛在明亮的月光下瞪得很大,不斷溢著血的嘴似乎喃喃著什麼。

被埃伊瑟驚動的奧狄貝快步拽住一身是血的安卡蘇奈,冷著臉想把送到他藥師處。

“奧狄貝,送我回去。”安卡蘇奈的聲音亢奮得詭異,“現在,就現在。”一雙瞪大的眼睛亮得可怕,消瘦而佈滿皺紋的雙頰泛著紅潤。

老到僵硬的脖子轉了過來,安卡蘇奈看著跟在他身後的孩子,露出一個笑容,“埃伊瑟,我現在要回我的房間,就現在。”嘴,下巴,喉嚨……都沾滿了他咯的血。

埃伊瑟叫了起來,“安卡蘇奈,你得去看藥師!”

抱著老人的奧狄貝的聲音似乎有些異常,“你的肋骨……”

“斷了,大概刺入了肺葉……送我回去。”提著一口氣的安卡蘇奈再一次懇求,“把萊阿姆斯塔特女公爵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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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有孩子願意和她同睡一個房間,獨自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