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要學習一次,每個月參加義務勞動的時間不能少於8個小時,如果有事出遠門也必須經司法部門批准。”

原來不是出獄就沒事的,原來顧思成依然是罪犯,杜茜愣住了。

“社群矯正絕不是放虎歸山,可以說社群矯正物件依然處在嚴格監管之下,只是服刑的方式不太一樣。”

韓博頓了頓,接著道:“這些他全知道,出獄前交代過,去司法所報到時司法所的社群矯正民警也跟他交代過,甚至給他的手機裡下載了一個定位軟體,結果他還是下落不明。”

“那怎麼辦,他會不會有事?”

“這是給他機會,他不能不珍惜,如果月底前不回去報到,不向監管專員彙報失聯脫管期間到底去哪兒了,到底做過什麼,不向監管專員做深刻檢討,司法局就會按照相關規定提請收監執行,也就是說讓他回監獄繼續坐牢,甚至可能加刑。”

“別,千萬別!”

杜茜真嚇壞了,用幾乎哀求般地語氣說:“我這就給他打電話,如果打不通我問其他人,一聯絡就給你電話,一聯絡上就讓他回去。韓博,你知道的,我不想他們再出事,求你了,幫我跟司法局說說,請司法局的人再給他一次機會。”

“我等你電話。”

“好,我這就打。”

………

等了近一個小時,杜茜終於有了回覆,結果令人倍感意外。

不僅杜茜聯絡不上,郝英良當年從礦區帶出來的那些人包括那些人的親屬也不知道,顧思成有可能聯絡的當年與萍盛集團有業務往來的那些大老闆同樣不知道。

這就怪了,他為什麼斷絕與杜茜的聯絡,為什麼在失蹤失聯前一一探望當年一起離開礦區的老兄弟及老兄弟的親屬?

他能去找誰,他到底想幹什麼?

韓博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好一會兒只能撥通馮朝陽手機,倍感無奈地說:“老馮,讓你失望了,杜茜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杜茜的那些礦區老鄉也不知道,杜茜不可能撒謊,看樣子你只能想想其它辦法。”

“不可能啊!”

“我也覺得奇怪,對了,杜茜提供一個情況,她問過郝英良當年從礦區帶出去的所有人,那些人說顧思成過去幾天挨家挨戶走了一遍,還去錢中明墳上燒過紙,錢中明和宗永江的兒子陪他一起去的,之後三個人全聯絡不上,誰也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搞得跟訣別似的。”

“韓局,您是說錢中明的老婆和宗永江也聯絡不上他們?”

“聯絡不上,除非他們跟杜茜沒說實話。”

馮朝陽也被搞得一頭霧水,喃喃地說:“這三個人搞到一塊能去哪兒,他們能幹什麼?”

“作案的可能性不大,”韓博分析道:“杜茜和他們的關係不一般,對他們甚至心存愧疚,覺得要不是郝英良他們也不會搞成現在這樣,所以對他們很大方,過去幾年,沒少給國內匯錢,都是幾十萬幾十萬的匯。”

“他們不缺錢?”

“這一點毫無疑問,而且能聯絡上時杜茜想給他匯錢,準備一百多萬,打算讓他買套房子,買輛車,開個店,做點生意,希望他能娶妻生子,重新開始,結果他堅決不要。”

不要錢,那他們到底要什麼?

馮朝陽越想越奇怪,沉吟道:“跟錢中明的兒子搞到一塊兒,他們是不是想偷渡?不願意在國內呆,打算偷渡去南非投奔杜茜?”

“老馮,杜茜今非昔比,現在是約翰內斯堡最大的華人商城的老闆,只是南非治安太糟糕,財不能露白,大多人不知道罷了,他們去投奔杜茜需要偷渡嗎?”韓博突然想起一件事,又說道:“對了,餘琳打算去南非,杜茜正在找人幫她辦工作簽證。”

“也是,有錢什麼事幹不成,他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