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範圍。”

“查到又怎麼樣,哼,他們完全可以給你一大堆理由。”

羅紅新強忍著憤怒,咬牙切齒:“不著急,我們靜觀其變,我倒要看看哪些人在興風作浪,哪些人在推波助瀾。架空我羅紅新就算了,竟妄想架空中…共思崗縣委,這還是**的天下麼!”

哪個縣…委書記上任不調整幹部,不調整幹部意圖落實得下去嗎?

挑撥離間、火上澆油、栽贓嫁禍,然後坐山觀虎鬥。雖然新任書記調整幅度大一點,用力過勐一點,但也不能這麼幹。

就算成功,就算趕走新任書記又怎麼樣,不僅會同時得罪謝立華和侯秀峰,而且會給上級留下一個思崗幹部排外,沒一點組織原則的惡劣印象。

武裝部長拍拍桌子,很難得地發一次言:“無組織無紀律,太無法無天了,要嚴肅處理,不能無視這股歪風邪氣。”

羅紅新再傻也明白這件事處理不好對自己意味著什麼,凝重說:“事情雖然發生了,但我相信絕大部分同志是好的,絕大部分同志沒參與。細想起來我負有很大責任,下次開常委會作自我批評,也請各位批評。”

“羅書記,現在的問題是紀檢幹部已經到了良莊,盧惠生同志要是也捲進來,這件事會變得更麻煩。”

“聯絡焦漢東,請他做老盧工作。”

絲綢集團是一個大麻煩,不過這個麻煩不難解決。

相比之下良莊才能是一大麻煩,上任前老領導其它沒說,只交代到思崗要尊重老同志,尤其已退休的副調研員盧惠生。

人的名,樹的影。

他的戰績太“輝煌”,羅紅新一直很注意,上任沒幾天就慰問老幹部,吃飯時主動要求跟老盧坐一桌,一連給他敬三杯酒。

可惜今天太不巧,羅紅新抬頭道:“我聯絡過,沒聯絡上,陳文兵說漢東同志去安樂談一個專案,可能說話不太方便,把手機關了。”

十分鐘前按照書記指示給剛趕到良莊的石向輝副局長下過命令,良莊農民合作基金會只要有風吹草動必須第一時間彙報。

手機震動,方峰連忙起身準備出去接。

羅紅新擺擺手,方峰乾脆開啟揚聲器問:“什麼情況?”

石向輝不明所以,說話比較隨意,強忍著笑彙報道:“方局,那個丁澤沒開玩笑,他真把檢察院搬出來了。檢察院人到了,帶著傳訊手續來的。不過來得不是別人,周檢感覺不對勁,親自過來看看。”

“怎麼不對勁?”

“紀委黃副書記要求檢察院提前介入,既沒要求從檢察院抽調人也沒通報案情,甚至不用檢察院安排人員去紀委報到,就這麼沒頭沒腦的要求檢察院出具手續,然後安排民警去良莊配合調查組傳訊曉蕾。”

劉旭、王燕跟丁澤實在沒什麼好談的,回到接待室。

算上剛到的縣檢察院副檢察長周勝男和一臉興高采烈的“李行長”,完全可以湊一桌麻將還有一個人端茶倒水。

周勝男什麼人,周勝男認識韓博多少年。

石向輝從來沒遇到過如此好笑的事,從王燕手中接過杯子,接著道:“別人不瞭解韓博和曉蕾,周檢不可能不瞭解。配合紀委辦案,出具傳訊手續沒問題,關鍵不能沒一點依據。再加上黃副書記在電話裡含煳不清,周檢感覺很不對勁,決定親自過來了解情況。”

找李曉蕾麻煩就是找“韓打擊”麻煩,找“韓打擊”麻煩就是跟市政法委陳書記過不去。

姓黃的這次搞得太過分,這是嫌羅書記得罪人不夠多。

方峰暗歎一口氣,追問道:“現在什麼情況?”

這邊開揚聲器,那邊一樣開著。

李曉蕾裝出一副很憤怒的樣子,舉起小拳頭揮了揮,石向輝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