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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良莊分局轄區!
王燕心裡咯噔了一下,急忙問:“韓局,花甸程隊肯定去過,具體在幾組?”
“花甸五組,離村辦公室不遠,我剛到現場。”
“好的,我上樓叫!”
想到車全在外面,王燕急忙跑出接警臺,跑到門口跟正在掉頭的小顏喊道:“小顏,小顏,等等,有緊急行動,要用車,你在車上等王大,永陽的贓物我通知永亮去拉!”
與此同時,剛給王燕打完電話的韓博,正在跟坐鎮城東分局的新庵公安局喬興旺副局長通話。
“喬局,我轄區有群眾稱見過被害人,我們的民警請他反覆看照片,他說不會認錯。殯儀館夜裡有人,為確保萬無一失,我打算現在就安排民警帶他去我們思崗殯儀館認屍。”
問題出在你們轄區,居然跑我們轄區鬧出那麼大動靜,搞得我們縣領導很不高興,搞得我們不得不跟你聯合偵辦,稀里煳塗被拖下水。
有聚就有散,看來聯合偵辦沒必要繼續了。
喬興旺很高興,勐地站起來舉著手機笑問道:“到底什麼情況,被害人身份有沒有掌握?”
別高興太早!
韓博接過李會斌剛做完的筆錄,介紹道:“據我轄區群眾反映,被害人是彈棉花的,去年12月中旬來我轄區彈棉花時是一對小兩口。丈夫姓鄒,到底叫什麼不清楚;被害人名字中帶一個紅,姓什麼不知道,也不知道其全名。打交道時間不長,期間一直稱唿她小紅。
彈棉花,四海為家,彈到哪兒借住到哪兒,給人家一點房錢。老百姓沒什麼防範意識,再說彈棉花是靠手藝吃飯的,賺得是幸苦錢,看上去不像壞人,想不到看他們的身份證。其實看了一樣沒用,因為借宿的這戶人家只有兩位不識字的老人和一個上小學三年級的孩子……”
彈棉花,中國傳統手工藝之一,史悠久。
這門手藝,這個職業,能夠追溯到幾百年前。柳下鎮的石板街上有一家彈棉花的,手藝代代相傳,直到現在仍“嘭嘭嘭”在彈。
他家彈得好,用過幾十年已經發黑的舊棉絮在他們的弓下,隨著一聲聲弦響、一片片花飛,能把一堆又黑又爛的棉花彈成壓成一條潔白如新的被褥,很神奇,彷彿在變魔術。
他家收費一樣不便宜,並且“鄉下人”上街不方便,許多彈棉花的工匠走村串戶,在農村生意一樣應接不暇。
他們風餐露宿,四海為家,賺點錢不容易,捨不得住旅館。經常露天作業,隨便找個牆角或搭個棚子就可開張,特業管理管不到他們,沒法搞清其姓名、年齡和家庭住址。
去年冬天在丁湖彈,今年可能來新庵,他們不可能總呆在一個地方。
喬興旺頭大了,急忙問:“什麼地方口音能不能聽出來,男的體貌特徵有沒有掌握?”
“我們的民警詢問過房主,老人家和小朋友沒出過遠門,只知道他們說普通話,聽不出什麼地方口音。我正在組織警力走訪詢問讓他們彈過棉花的村民,看能不能掌握更多線索。”
韓博頓了頓,接著道:“鄒某,也就是男的,大概二十七八歲,中等身材,身高一米七左右,國字臉,去年在我們轄區彈棉花時是平頭,頭髮很短。用房主的話說,小夥子模樣不錯,一表人才。為人不錯,跟誰都客客氣氣,且吃苦耐勞,經常從早彈到晚。
借住在房主家期間,小兩口沒發生過口角,沒發生過爭執。丈夫體貼妻子,重活兒不讓幹。妻子心疼丈夫,有幾塊肉全夾到丈夫碗裡。給人留下的印象是相親相愛,日子過得苦中帶甜。”
“去年好,不等於今年一樣好。女的死了,男的是第一嫌疑。”
“喬局,現在不是推測誰是嫌疑人的時候。我正在做三方面工作,一,安排民警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