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樣子美極了。”

剛才的樣子讓他忍不住想起了莫洛,那個群妖之首,運籌帷幄算計天下的女人,這一世她謀略的智慧正在慢慢展現出來,只要不走上邪路,應該會是他期望看到的樣子。

我把臉狠狠往他懷裡拱了拱,其實我只想做他身邊的女人而已,可又忍不住要多管閒事,要是不讓我管我心頭著急的忐忑難安。

“慕琛。以後我還是在家相夫教子吧,我一個女人參和政事,難免被人說閒話,要是影響你和虞睿就不好了。”

“呵呵何來閒話一說?現在世道混亂,誰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理解你。”

“你理解我,可別人不理解我啊。”

“那你覺得剛才鄧威對你的態度怎麼樣?只要你說的是正確的,是真正為了別人好,就不會有人反駁你,誰敢反駁你。那就是和政治頭軍字頭的人作對!”

說道這裡,秦慕琛眼神冷下去,軍部那邊的重臣基本都是沈鶴那個時代的老頑固了,以前沒少幫著沈鶴拆他老爸的臺,雖然沒什麼實質上的衝突,但是時候更換一批新的血液了。

而且,共和國成立初期,軍部本就是政字頭的屬下,後來他們擁兵自重,漸漸不把政治頭放在眼裡了,傳到沈鶴那一代,已經有些不聽招呼了,這對一個國家來說,是件很危險的事情。

聽到他這麼維護我,我忍不住在他肩膀上錘了一下,“謝謝你們這麼維護我,我也會維護你們的,就算搭上性命,也再所不辭。”

“請把那個們字去掉,你現在是我老婆!!”秦慕琛拳頭收緊。虞睿當真是一根永遠插在他心上的芒刺啊!

“我不,不僅是你和虞睿,還有仙仙,我所在乎的所有人,我都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保護你們的!”

“呵。你能保護的過來麼?”

“……”

我撇撇嘴,視線忍不住落在那些正在鑽孔堵缺口計程車兵身上,只要國泰民安,就不會再有什麼危險了,首先必須得把虞錦天除掉。不然下次,他不知道又要對誰出手了。

洩洪閘已經能正常洩洪,水位慢慢降下去,堤壩的缺口處水流也舒緩不少,鑽孔之後鄧威吩咐手下搬了沙包就離開,蘇葉一個人用鬼力把沙包碼好之後放入缺口處,事半功倍,差不多凌晨五點的時候就把缺口完全堵住了。

留下鄧威做善後工作,我直接去了峽子村的難民營,他們已經燒起了火堆。很多人臉上畫著奇怪的圖案圍著火堆跳著怪異的舞蹈,應該是巫舞,手裡拿著一個棒子,棒子上面拴著一戳長長的頭髮,看起來有些詭異。

火堆正前方搭建了一個小平臺。平臺上立著一根用木頭綁成的十字架,十字架上掛著一隻宰殺的大公雞,雞血沿著十字架往下流,腥氣撲鼻。

估計這就是祭祀河神用的臺子吧,就像個竹筏讓女人站在上面,然後慢慢往下沉。

我剛過去老翁就迎上來,現在他已經換了衣服,脖子上戴著用羽毛紮成的圍脖,臉上畫著迷彩,頭上的帽子也插著幾根野雞毛,看起來就像是野人酋長。

“我們已經把堤壩堵住了,你們還在這搞什麼玩意兒!?”我有些不高興了,之前隱約覺得有人在監視著我,應該就是峽子村的人吧,他們難道沒看見危險已經解除了麼?

老翁並沒有接我的話,走到我面前就給我跪下了,然後拿著他手中禪杖一揚,身後所有峽子村的人全都跪下去,齊齊跪在我面前來了個三叩首才直起身子。

我趕緊退後一步,“老翁。你到底在搞什麼?還想拿我祭祀河神?”

老翁趕緊擺手,“不是不是,這不是祭祀,這是我們峽子村傳下來的迎神儀式。”

“神?”

老翁點頭,站起來把他的柺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