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純背靠窗戶站著,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全消,表情一半是羞澀,另一半卻像是羞愧,後面這種表情可不是葉向東所樂見的。

“你是不是怪我?”葉向東扣好最後一顆襯衣紐扣走了過去,“你怪我的情不自禁嗎?”

“不,不是的!”何以純有點不敢面對葉向東,迅速轉過身去,窗外不遠處有一顆樹葉泛紅的四角楓,樹枝隨風搖曳著,很美,可她的心很亂。

昨晚,飯後,她雖然想回自己家去,但時間已經太晚了,嘶知道楊梅在家還是在醫院,也不願意回醫院去取自己的鑰匙,葉向東讓她就在這裡休息一晚時,算留下了。

睡在那張還算熟悉的床上,何以純遲遲無法入睡,一是白天睡了不少,二是葉向東洗了澡之後也上了同一張床。她有些抗拒,但葉向東只是摟著她的腰沒有別的舉動,而且很快就沉沉睡著了。

他之前一直在照顧她,為她擔著心吧,才睡得這麼快。想到這點,何以純的心就融化成了水。

但早上,早上的男人是慾望勃發的。即使葉向東不是個把生理需求擺在第一位的單細胞男人,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亦同樣無法控制。

尚未大亮的天色灰暗中帶著曖昧,何以純的微弱抗拒在葉向東的堅持下變成了妥協,這兩年來司來也習慣了順從。還有,難以啟齒的是,她的身體在葉向東的撩撥下也一樣有明顯的反應。嘶是完全被動的,後面甚至有了回應,如果去掉心裡其他複雜的感覺,這場**其實非常完美,兩人都獲得了莫大的滿足。

所以何以純不怪葉向東,只是心裡的感覺非常複雜。都說男人是可以把性和愛分開的,而女人則是因愛而性。她的身體這麼快就屈從了,如果硬說只是出於生理上的需求似乎不太可能吧。

“純兒,你要是覺得後悔我可是會很傷心的。。。。。。。。”葉向東從何以純身後溫柔地環抱著她,將唇湊到她耳邊輕聲道:“我在想是不是我做得很糟糕。。。。。。。。”

何以純的臉更紅了,他們做過很多次,可從未討論過這種事。怎麼能說糟糕呢,這種事的美好體驗可都是葉向東給她的,但她可說不出口。。。。。。。。

“純兒,這不公平,我可是覺得非常非常滿足,有著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你不可以無動於衷,更不能後悔。。。。。。。。”葉向東難得有些孩子氣地小小抱怨道,說完還懲罰性地輕咬了一下以純柔軟白嫩的耳垂。

今天的風似乎比昨天還要大,楓樹上一些還沒來得及紅透的樹葉在這樣的風勢之下,也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大樹,轉著圈飄落而下,有的還會被吹出去好遠好遠;零星落在一些人家的陽臺和窗欞上。

何以純努力想將注意力集中到窗外的景緻上,但背後轉來的溫暖和炙熱卻根本無法忽略。她的身體已經妥協,接下來淪陷的會不會就是她的心?可嘶能啊,她和葉向東是不能結婚的。葉舉不會同意,她自己也有一些無法說出來的感覺,總覺得和葉向東在一起會有重重困難一樣,那些困難令她生畏。嘶過是想要一個平平靜靜普普通通的人生罷了。

“純兒,你真的生我的氣了嗎?”何以純一直沉默,葉向東心中的不安增加了許多。

她怎麼會生氣,聽著葉向東叫她‘純兒’,這種叫法除了她父母和小姨之外,還沒有其他人叫過。可是這兩個字用葉向東醇厚的聲音叫出來卻是再自然不過了,就像他一直是這樣叫她,叫了她好多好多年了一樣,這個稱呼裡,有著濃濃的感情,那是她無法抗拒的。

“純兒。。。。。。。”

“我沒生氣。”何以純終於轉身開口,並抬頭看向葉向東,但這一看,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開始怦怦亂跳了。她其實很喜歡看葉向東,他的五官;他高大筆挺的身姿,不是說因為多帥氣多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