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前田前輩!”楠木光成打斷了他的狂笑。“不是一次,是三次!而且佐佐成政大人也確實差點把腦袋給丟了!”

“三次?!”這個突發的情況把我們幾個人的好奇心進一步推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到底怎麼回事?說說!快說說!”前田慶次唯恐天下不亂的催促著。

“第一次是在一個月前……”楠木光成開始了他的講述。“有一天一個士兵偶爾發現某間倉庫裡的糧垛矮了一些,他就把這件事情報告了值班軍官,經過查點確實少了五袋軍糧!可奇怪的是這間倉庫的門已經有十天沒有開啟過了,而且鑰匙只有一把就在這個軍官自己的身上,並且鎖和門都沒有壞……”

“這倒是怪了!”我想起了那些所謂“隔空取物”的特異功能。

楠木光成繼續說道:“後來經過仔細勘察,在屋頂發現了一些破綻!原來是有人揭開屋瓦並鋸斷了兩根檁子,再以長索飛爪抓住米袋提上屋頂,最後別上檁子蓋好瓦片揚長而去!”

“雖然巧妙……但未免太費事了吧?”我難以置信的說:“就為了這幾袋米?光成,你說什麼流派的忍者會做這種事?”

“回稟主公,要是我說沒有一個流派的忍者會做這樣的事!”楠木光成苦笑著說:“破屋、鋸檁這是忍者們常做的事,長索飛爪也是經常會用到的工具,但沒有一個忍者會去偷糧食!忍者通常偷的都是檔案、名刀之類的小東西,而沒有搬運重物的傳統!這不符合忍者做事的原則!不過也難說,要是接到主公或僱主的命令也可能去做,但這種事實在是太少見了!”

“那你說說第二次又怎麼了?”既然想不通動機我就只有想辦法從行為上去判斷了。

“這次更懸,佐佐成政大人就是在這次查點兒送了命……”楠木光成彷彿在努力憋住不讓自己笑出來。“發現軍糧被盜後,鵜沼城裡就加強了各處的守衛,各處路口都上了雙崗。尤其是對糧庫,在每個糧倉的屋頂都加了崗哨,還對進出的人員加強了盤查!領取糧食必須憑藉佐佐大人的兵符,每天一大早都要對存糧進行清點!”

“這倒是夠嚴密了!可怎麼還是丟了呢?”我左右想不明白。

“這回是從大門進去,憑手續把糧食領走的!”楠木光成微帶笑意的說:“措施施行三天後的一個晚上,一名軍官拿著佐佐大人的兵符前去領糧。守衛問他為什麼半夜領糧,他回答是信長大殿派了一支小分隊來鵜沼,是剛到的!守衛看他手續齊全就給了糧食,卻不想他的兵符是偷來的!”

“連兵符都丟了?”我們幾個相顧愕然。

“是這樣,那天夜裡佐佐成正大人感覺睡得特別沉,好像和平時不太一樣!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來,抬頭一看卻發現放在枕邊的兵符不見了,更為奇怪的是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他找來鏡子一照,發現鬍子被人給剃去了半邊,而且臉上按能劇鬼面的樣式給畫了個花!”說到這裡他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哈、哈、哈,有膽量!”前田慶次也是止不住的大笑。

“按這個情況來講……來人要取他性命應該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了!”長野業正沉思著說。

我也點了點頭,照這麼說是敵方忍者的可能性就更小了。“第三次是怎麼回事?”我接著問到。

光成收住了笑繼續說:“經過這一次佐佐大人非常震怒,他不但進一步加強了對居所的防範還特別規定,只有守衛軍官認識的人才能領糧,每個備隊都要專人專辦!這似乎起到了些作用,一連二十幾天都沒再發現什麼異常。直到三天前,非常巧合的是有一個糧垛快用完了,這時突然發現在糧垛的下面放著八、九個空木桶!原來是盜賊在不遠處一個從來不用的空房間裡挖了一條長約二十丈的地洞,一直通到這個糧垛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