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孃親熟練的動作,他有些同情爹了!

沒一會,振遠和子律回來了,兩個小傢伙荷包裡鼓鼓的,明明很重卻不願意交給身後小廝拿著。

周鈺問小兒子,「銀錢可帶夠了?」

子律拍著荷包,能聽到銅錢碰撞的聲音,「帶夠了。」

振遠十分糾結,「表弟,你一荷包全是銅板。」

子律捂著荷包,「銅板多。」

楊兮噗嗤笑了,荷包裝不下多少銅板,等付賬的時候小傢伙該哭了。

周鈺攔住振遠,笑著道:「時辰不早了,我們該出門了。」

振遠,「??」

所以姑姑和姑父等著表弟哭嗎?

子恆拉著表弟的手,「習慣就好。」

爹孃從來不是規矩死板之人,他和弟弟沒少被爹孃坑。

振遠,「」

不,他不能習慣,他的心裡姑姑和姑父正直又寬厚!

楊府的馬車很顯眼,可以說府城沒有不認識楊府馬車的,馬車停在了路口,楊兮一家子依舊不能低調,身邊跟了不少護衛。

楊兮兩口子沒有一點不自在,生命安全最重要。

不過,他們走到哪裡,哪裡就跟清場一樣,本來有不少百姓看雜耍,現在只剩下他們一家子了。

楊兮在京城見過不少雜耍,軟骨功,頂碗等,都是雜耍中很出名的技巧,楊兮兩口子更關注雜耍的孩子。

孩子們年紀都不大,孩子們膽怯的看著楊兮一行。

楊兮清楚這些孩子不少是買來的,雜耍訓練也需要天資的。

振遠和子律興奮的不行,嘴裡一個勁的唸叨著好厲害,小手一直鼓掌,沒一會掌心就紅了。

楊兮示意苦著臉的雜耍班主過來,護衛身上的氣勢太強,班主都不敢過來收取銀錢。

瑞州的環境安穩,楊曦軒接管更是大力安撫百姓,街上重新熱鬧起來,雜耍才再次出現在街上,然從早到晚不停歇,依舊賺不夠吃飽的糧食。

楊兮從孩子們躲到班主身後的行為看出,班主沒虐待過孩子們,否則不會贏得孩子們信任。

雜耍班主是個四十左右的漢子,小心的走過來,「小人見過貴人。」

楊兮伸出手去摸周鈺的荷包,結果摸了個空,才想起來荷包給子恆了,對上週鈺的眼睛十分的心虛。

子恆忍著笑解開了荷包,從荷包裡拿出一兩左右的銀角子遞給班主,「拿著吧。」

他們不會看多久,一會就會離開,一兩左右的銀角子頂八九日的收入了。

班主捏著銀角子,「謝謝貴人。」

現在的日子不好過,更多的人白看也不掏一個銅板,就連打賞的客人也少了許多,今日能多買些糧食了。

等所有節目看完,楊兮抱起小兒子,「我們去買泥人。」

子律瞬間被吸引了注意力,「泥人?」

楊兮笑著,「捏一個像子律的泥人。」

子律摟著孃親的脖子,「還有大哥和表哥,還有爹孃,我們一家子整整齊齊。」

周鈺低頭親了胖兒子一口,「你的記性倒是好。」

他說的詞,這小子基本都記住了。

子律指著自己的腦袋,「小舅舅說子律最聰明。」

周鈺哼了哼,「你舅舅說什麼都是香的。」

子律親了孃親一口,「娘也香香的。」

周鈺,「你爹我呢?」

子律大聲的道:「男人味。」

楊兮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帶著胖兒子摔倒,狠狠的瞪了周鈺一眼。

周鈺摸著鼻子,媳婦嫌棄他出汗多,他說是男人味,臭小子記住了。

子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