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看了一出又一出的大戲,現在他聽到了什麼,周先生中毒了?還是他下的毒?

管邑手下大氣不敢喘,啊,這,這,他們也是懵逼的,他們什麼都沒幹啊!

管邑深吸了一口氣,幾齣大戲下來,他算是看明白了,全是周鈺的手筆,對自己下得去手,也是狠人,孃的,為了斷他念想的狠人啊!

管邑手下問,“當家的,咱們還繼續留下來嗎?”

管邑扯了扯嘴角,這黑鍋背定了,他可不敢露面,周鈺都能準確找到他們通風報信,誰知道會不會出賣他們,“我們走。”

不過,走之前,他要送一封信。

縣衙,俞老爺子終於來了,一同來的還有楊兮,哪怕楊兮接到了周鈺的來信,還是不安。

周鈺終於被移到了床上躺著,楊兮明知道是演的,眼淚還是控制不住往下流。

眼淚砸在周鈺手上,周鈺忍了忍沒睜開眼睛。

俞老爺子拿著銀針,對著楊兮等人道:“你們讓開一些,給老夫一些燭光。”

楊兮看著一排的銀針,“”

老爺子故意的啊。

鍾謹用袖子擦拭眼角,其實用袖子擋住嘴角的笑意,也不知道周鈺怎麼得罪老爺子了,老爺子藉機報復!

焦郎卻被鎮住了,這麼多的銀針,可見周鈺的兇險。

周鈺捱了幾針沒什麼感覺,隨後疼了,俞老爺子故意的,只能慢悠悠的睜開眼睛,對上老爺子手裡的銀針。

俞老爺子手上的動作沒停,周鈺中毒是假象,藥的成分也有輕微毒素,他在救人!

周鈺想動發現被動彈不得,成了,老爺子乾的。

楊兮看不下去了,清了清嗓子,“老爺子,相公情況如何了?”

俞老爺子這回眼底帶笑了,“中毒有些深,日後要好好的調養,此毒太過霸道極毀身子骨,養不好會留下病根。”

焦郎一聽眯起了眼睛,示意護衛下去收拾行裝,今晚讓人護著他,明日一早他們就離開。

為了演的逼真,周鈺喝了藥就睡了,周鈺醒的時候,焦郎已經帶人離開向縣。

楊兮將粥碗遞過去,“餓了吧,將粥喝了。”

鍾謹坐在一旁,“你的計劃萬無一失嗎?”

周鈺的確餓了,端過粥勾著嘴角,“大哥等訊息即可。”

楊兮雖然問了俞老爺子,清楚周鈺已經沒事了,還是忍不住問,“你感覺怎麼樣?”

周鈺感覺挺好的,處理肚子有些餓,昨天晚上都沒吃,不過,周鈺握住媳婦的手,“只此一次。”

日後他不會以身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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