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簾子走了進去,然而還沒等走出兩步,便又立刻退了粗來……

南宮璃月微微蹙眉:“怎麼了?”

皇甫長安捏著鼻子,仰著頭,臉頰唰的就紅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太特麼淫一亂了……”

艾瑪,她活那麼大年紀,見過雙飛的,見過群p的,見過四p五p的,可是這十多p……谷主大人啊,您坦白說,是不是偷吃了她家最新研製的十全大補丸啊!

太尼瑪禽獸了啊!這可是活森森的十多p啊,你確定你的小夥伴真的受得了嗎?!我和我的小饅頭都已經驚呆了啊……

瞧了眼皇甫長安泛紅的脖子,南宮璃月卻是不以為意,掀開簾子走了進去,一抬眼……好吧!

四個字……不忍直視!

只見屋子裡頭,十多個光裸著上身的嬌豔女子圍著一個男人,直把他包圍在了當中,那叫一個眾星拱月花團錦簇,地上隨意扔滿了女人的裙裳,還有男人的外袍,內襯,長褲……以及,遮羞布……鶯鶯燕燕嬌俏聲不斷響起,嘰嘰喳喳,間或夾雜著男人粗重的喘息,整個屋子裡瀰漫著一股頗為**的味道。

往外退出了兩步,南宮璃月皺起精緻的眉頭,露出幾許嫌惡的神情。

“看來,我們來得不是時候。”

“誰說你們來得不是時候了!艾瑪太是時候了……你們再不回來爺就要被凍死了……”

一個不太蛋定的聲音忽然從房樑上傳了出來,皇甫長安耳根一動,那是花語鶴的聲音,他在房樑上?!咦……難道那個軟榻上的男人不是他?!

掀開簾子再度走進屋子裡,皇甫長安和南宮璃月齊齊抬頭,循聲看去……卻見谷主大人裸著上身,雙手抱胸,不是那麼閒散地倚著房梁,一臉苦逼的神色。

噗——!

看著他那窘迫的樣子,皇甫長安忍不住笑了,一毛不拔的谷主大人居然被扒了衣服,還被逼到了房樑上?啊哈哈哈!到底發生了神馬!好喜聞樂見!死丫也有這種時候,真是老天開眼啊!哈哈哈……早知道就晚點來了,讓他在上面多蹲一會兒!

“咳咳!”

皇甫長安重重咳了兩聲,揮退了那十多個如狼似虎的美姬,真相才逐漸水落石出,卻原來那個躺在軟榻上險些被榨乾的,是谷主大人的隨身侍從……哎呀呀,小哥兒辛苦你了,我家的妹紙頭一天接客,貌似有點兒熱情過了頭的樣紙……

命人去取了一件乾淨的袍服給谷主大人換上,花語鶴這才從房樑上跳了下來,在見到了滿地的狼藉之後,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太兇殘了……她們是十幾年沒見到男人了還是打了雞血?太可怕了!要是天香樓的女人都這麼飢渴,這皇城其他的青樓就別想開門做生意了……”

皇甫長安站在南宮璃月身後,還在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怎麼會這樣?我記得臨走的時候只讓她們伺候你,可沒說讓她們把你撲倒啊……”

“唉……”花語鶴搖了搖頭,這一次是他失誤,他認栽,“跟你沒關係,是本谷主不小心把銀票弄掉了,然後那群女人見到後立刻就發了狂一樣衝上來,脫衣服比跳樓還快!”

“……”姑娘們真是好樣的!大快人心的有沒有!

讓你丫裝逼,讓你丫炫富,這下遭雷劈了吧?啊哈哈哈!快把金庫的鑰匙交粗來,還你一個自由身!

皇甫長安親自給花語鶴倒了杯茶,幫谷主大人壓了壓驚,這才領著幾人換了一個乾淨的屋子,開始擺開之前約好的賭局。

賭桌上,紙牌的玩法有很多種,如果是高手對決,那麼越是簡單的遊戲規則,就越能考驗人的技巧和能力。

然而眼下除了皇甫長安,其他人都是新手,別說是玩過卡牌,在這之前就是連見都是沒有見到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