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留下了烙印般,不管是暈著的還是醒著的,都能夠感覺到他的唇舌在自己的身上油走,甚至是在她的私/密處用著舌頭一點點的吻她,她羞愧的夾緊自己的雙腿,他乾脆就將臉埋進了她的幽香裡。

夜深了,可是憋了太久的男人卻無法剋制,誰讓她在懷裡,剎車根本不能用,於是,就在這病床上最後一次,再來一次,一次又一次,沒完沒了。

直到外面的天開始發亮,黎明的光透過外面投射進來,他才滿足的放過床上的小女人,而她早已癱軟的不省人事,完全沒有反應,甚至是後來各種動作都沒有將她弄醒,只剩下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他從背後將她摟進懷裡,她的身子很小,這樣正好像是鑲嵌在他的懷裡般,看著她睡得沉的感覺天塌下來都不會知道的樣子,他的頭輕輕的抵在她的後背,印上一吻,看著她疲累的臉頰,拇指輕輕的摩擦而過。

其實身體還是有些疲累的,但是精神卻十足,就像是打了興奮劑般,完全不想睡,她在他的懷裡,就讓他一次次只想用著最原始的方式和她合二為一,明明已經三十多了,卻像是剛剛吃到禁果的毛頭小子般,吃不夠。這種感覺真好,這種和她相擁的感覺,真好。

等南君兒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睜開雙眼時,渾身的痠痛提醒著她昨晚的一切,好像是在夢裡發生一般,但是身體確是最真實的反應,即使有那麼一抹錯覺,但是還是騙不了自己。

站在視窗的男人在看見床上的小女人醒來是,大步的走了過來,一把將她纖細的身體摟進懷裡。

“醒了啊?”低啞的聲音透著濃濃的溫柔。

“得瑟吧你。”她出口才知道自己的聲音沙啞的不像話。

“我得瑟什麼啊。”他將腦袋放在她的頸間,輕輕的撓著她。

她躲著,“走開,你個色/狼。”

“色/狼,說的是誰?”

“你說呢?”

“呵呵,寶貝,你不能怪我,誰叫你的味道那麼好,我又五年都沒有吃過了,你應該體諒我吧。”

“騙鬼呢你。”你要是五年沒有女人,我看母豬真的能夠上樹了。

他轉過她的身子,將她正面的抱在懷裡。

“寶貝,母豬能不能上樹我不知道,但是,我真的五年沒有女人。”

納尼,你怎麼知道我在說母豬上樹的呢。

他卻看了她一眼,意思很明確,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清楚嗎。

她耷拉著腦袋,話講不過這個男人,力氣沒有這個男人大,總之她就是個吹虧的命。

在他的懷裡動了下,發現自己的身上沒有穿衣服,但是身體是乾淨的,雙腿間連一點滑膩的感覺都沒有。

“寶貝,真的,我的身體從五年前開始就只有你一個人。”他再次肯定的說道。

“騙人,你那次明明和田雪。。。。。。”她那次在廚房的時候清楚的看見他大早上衣衫不整的從田雪的房間出來的。

“沒有,一次都沒有。那一次,田雪挑/逗我,我以為我可以的,可是事實證明,不可以,到了最後我停住了,儘管身體忍得要爆炸了,但是除了你,任何人我都沒有慾望,是不是很瞧不起我,但是是真的,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就在我的心裡了。”

“怎麼可能?”她坐直了身子,她才不信呢,男人在面對女人的時候怎麼可能控制的住呢。

“是真的,只有你可以。”

她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他的視線卻一直盯著她的身上,她感覺奇怪,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

“啊,”她大叫起來,拳頭落在他的身上。

自己鎖骨下方密密麻麻的全是粉紅色的小草莓,甚至是連肩膀上都是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