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因為他害怕自己會岔氣的掐死她。

“什麼意思,擺成這樣想幹什麼?”終是他先打破了沉默。

“你不是叫我脫好衣服洗乾淨自己,等你的嗎,我只是照著你的吩咐做的。”眼睛也沒有去看他,還是盯著那頭頂的水晶燈,彷彿要將它看透一樣的。

“無聲的抗議?”

“我怎麼敢,我只是安守本分而已。”

“很好,果然長進了,只是你洗乾淨了自己,卻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