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拿過她手裡的高腳杯,“來,為我們的勝利乾杯。”

“嗯。”

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喻子騫看著田雪那傲人的臉蛋。

手指曖昧的摩擦著她的下巴,在她的耳畔吹了一口氣,“現在是不是該給我點好處了啊。”

田雪雪白的手臂從他的頭頂繞過,落在他的頸上。

將腳上的高跟鞋脫下,光著腳丫站在厚實的地毯上。

輕輕的踮起腳尖,將紅唇送上去。

喻子騫看著她魅惑的樣子,雙手不自覺的來到她的腰處,緊緊的攥著她盈盈一握的纖腰。

天旋地轉間,田雪的身子在空中形成了拋物線。

身子準確的被拋在後面柔軟的大床上,腦袋還沒有清醒過來,身體就被一具男人的身體壓住。

一雙大手將她的禮服三兩下的撕成碎片,露出裡面貼身的胸/貼和丁/字褲。

他趴在她的身上曖昧的一笑,動手將最後的兩件礙眼物給撕掉。

隨即,露出女人纖細雪白的胴。體躺在身後黑色的大床上。

田雪微微的蜷著小腿,像是在等待主人採擷的貢品般乖巧的躺在床上。

喻子騫在最短的時間將自己脫得精光,偉岸的身子壓上床上的田雪。

兩具赤。裸的嬌軀緊貼在一起,喻子騫直接分開她的雙腿,貫穿進去。

對於女人他從來不會憐惜,不會前戲,所有的女人對於他來說只是玩具,只是發洩。

他在她的裡面橫衝直撞,撞得她連連求饒。

“求你,輕一點,好痛。”

她雪白的手指緊緊的掐著他黝黑健壯的雙臂。

指甲都滲在他的肉裡面,他似感覺不到般,衝撞的更猛烈。

對於這乾澀的碰撞,田雪疼的眉毛都擰在一起了。

將雙手伸到他的胸膛上,撫摸著他,希望他慢點。

看著她乖巧的樣子,他撈起她的身子撫摸上她的後背。

只是,入手的是一片坑坑窪窪的感覺,他順著脖頸處往下摸著,真的好長,那是什麼。

他突然的抽出身來,將她的身子大力翻轉過來,她的姿勢改為了跪趴型,這樣她身後的刀疤更明顯起來。

喻子騫倒抽了口氣,憤怒的一把將她掃到床下。

“啊”田雪發出哀痛的慘叫,根本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我討厭爬上我床上的女人身上有疤,滾出去。”

田雪還在錯愕間聽見一聲驚雷般的大吼,頓時明白過來,他說的是她身後的刀疤,這道莫皓然賜予她的刀疤,讓她今天活活的遭受這樣的屈辱。

她緊緊的握住自己的雙手,手指甲都掐住了肉裡,可是她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只有漫天的屈辱,一個男人嫌棄她的身體。

身後被莫皓然扔在電梯上的時候已經撞疼了,現在被扔到床下面,更是疼痛。

她艱難的站起身子,將已經殘破的連衣裙穿在身上。華盞光做只。

站在喻子騫的身邊,“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會再回來的。”

“好,我不會多等一天。”

得到他的同意,田雪拿起自己隨身的包,穿著那件殘破的連衣裙走出了這間高檔的酒店。

出了酒店的大門,夜風吹在她的臉上,冰冷,眼裡的淚在風中已經幹了。

此時她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莫皓然,南君兒,我要毀掉你們!

踉踉蹌蹌的回到別墅,先進了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看見莫皓然房間的燈亮著。

她上了二樓,向莫皓然的房間走去。

“扣扣”敲門聲傳來。

“進來,”莫皓然正在看著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