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海邊搜救南君兒,他只是每天簡單的上班下班,旁人看似毫無變化的人,可是,吳青清楚的看到莫皓然每一分的變化,他的話變得越來越少了,應酬幾乎都推掉了,而趙博超則被生生的打斷了腿腳關在地下室裡,永無天日,而田雪暫時住在別墅裡,兩個人像是陌生人般的相處著,外界傳言莫皓然的妻子因為在訂婚典禮上被人綁架,而受了傷,在家養傷,所以婚禮暫時擱置,莫皓然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任由著謠言四處橫飛。

日子就這樣過了半個月,莫皓然似乎習慣了沒有南君兒的陪伴了。

只是,每次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孤單一人安靜的躺在鋪著黑色絲質床單的大床上的時候,心口的位置生生的痛著,原來不是不在意就不會痛,他高大健碩的身體埋在曾經和她歡愉過無數次的大床上,似乎床上還殘留著她的氣息,每次他都用力的呼吸著,想要把她留下來的都吸入肺裡,只是時間越來越長,她留下的氣息也變得越來越淡了。

他就這樣每晚抱著她枕過的枕頭睡覺,只是在天剛破曉的時候就會清醒,銳利的眉宇間看不出絲毫的疲倦,也看不出他的乏累。

田雪還是如同開始一樣,每晚都會等在客廳,想要和他吃飯,想要和他說話,可是,每一次,他看見了她都繞著走回臥室,本想將田雪打發走的,但是,南君兒已經不再了,在做這一切也找不到任何的意義了。

日出東方,清晨的陽光透過寬大的落地玻璃照射進他那偌大的別墅內,他輕輕的起身,洗漱完畢後,開啟衣櫃拿出一套西裝,一切都好像是在例行公事般。

只是每當眼角的餘光瞥見那件卡通睡衣時,手還是會不停的顫抖著。

僅僅停留一秒的時間,他快速的關上櫃子的門,提著個行李箱走出了臥室。

“然,你要出差嗎?”站在門口的田雪看起來是等了他好久的樣子了,這麼多天了,他從未跟她說過一句話。

“嗯,”簡單的單音節,說完之後,直接提著行李箱下樓去了。

田雪看著他冷漠的身影,手指緊緊的攥在一起。

“吳青,我要出過一趟,這幾天公司你做主。”坐在黑色的賓利裡面,給吳青打了個電話,沒有得到他的回答直接掛上了。

黑色的賓利穿梭在別墅門前的綠化帶裡,速度不快不慢。

自從南君兒出事之後,他就再也不看蘭博基尼和邁巴/赫了,那些車裡都有著曾經南君兒的回憶,他潛意識的害怕那樣記憶還在而人不在的感覺,所以果斷的換了車。

車子在朝著機場的方向去,君兒,每次都是你來找我,這次,換我來找你好不好。

沒有做私人飛機,因為他在試著接觸多一點的人群,他簡單的想著人多的地方會不會有她的出現呢。

車子停在了機場的停車場裡,莫皓然帶著深色的墨鏡,提著個簡單的行李箱,袖口的金色紐扣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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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她好像撐不住了。”身邊的助理在跟著站在身後的黃頭髮黃面板的中美混血兒說著。

真的是不明白,本來是和總裁回中國來考察的,想要在中國設立新的分部,只是總裁不知道哪裡來的雅興,要去出海釣魚,最主要的是居然選擇了那樣一個偏僻的海邊,最最倒黴的是,總裁居然在那裡救了個姑娘,而她一身的上,還挺著個大肚子,這不,都已經半個月了,還沒有甦醒的樣子,但是其它的生命指標都是正常的,身上因為被爆炸的衝擊,有百分之六十的面板都已經被炸破了,總裁卻堅持要將她帶回國,非要堅持用最好的醫生給她做植皮手術。

“沒關係的,飛機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