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噴了出來,大吼道“你進來怎麼不敲門呢。”

回到了房間,耳邊他們的曖昧聲還在,田雪彷彿聽不到心跳的聲音了,但是有一個意念一直充斥著大腦,就是她的東西被人搶了,她要奪回來,莫皓然是屬於她的。捏緊了拳頭,目光也變了陰狠起來,南君兒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是你逼我的。

“嗯,好,去。”

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拍著她的背,“雪,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也沒做好準備,我剛才浴室出來,就聽到你一聲尖叫,我以為是你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坐在樓下的田雪眼睜睜的看著莫皓然穿著浴袍從南君兒的房間裡面出來,那神情,那臉色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而且關門的聲音很輕很輕,好像是怕吵到了裡面的人一樣。

莫皓然邁著大步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甩掉浴袍進了浴室洗澡,再出來的時候就是——渾身赤/裸的了。

田雪終於停下了哭聲,張開淚水洗禮過的雙眼,看著莫皓然,“然你變了,感覺我們變得好陌生了,我連進你房間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終於結束了一切,南君兒早已累的不行了,直接將眼皮閉上睡覺了,而莫皓然吃飽喝足之後,心情也非常的不錯,直接將她撈進自己的懷裡,摟著她睡著了。

“然,你是不是感覺我看見了你的身體不應該。”

而田雪卻不顧他的安慰,拍在他的懷裡一直哭著,他胸前的浴袍敞開著,露出健碩的胸膛來,田雪的眼淚就這樣直接滴進了莫皓然的心臟上,胸前的那抹溼意,攪得心臟一陣陣的緊縮著,莫皓然更知自己的錯誤,心疼的拍著她的背,“雪,對不起,下次不會了。”伸出手,溫柔的擦乾她臉上的淚,慢慢的幫著她順氣。

輕蔑的看了眼南君兒房間的門,找了個靠角落的地方坐下,緊緊的盯著那扇門。

床上的兩人赤/裸的相擁著,她的雪白,他的黝黑,交織在一起,莫皓然鐵一樣的手臂緊緊的摟著南君兒,她溫順的像只貓似的趴在莫皓然的身上,他的頭貼在她的髮絲上,嗅著她好聞的髮絲,有調皮的幾縷還插在了他的鼻子裡,弄得他癢癢的,睜開了眼睛,抓出了他鼻子裡調皮的頭髮,別在她的耳後,看著她在自己的懷裡睡的那麼安穩,雙頰再也不是慘白的了,紅潤潤的,看起來可愛極了。

一襲白色的睡裙,一頭酒紅色的頭髮披散在身後,慘白的臉,讓人看起來想到只是一個詞——鬼。

而樓下的田雪卻是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了,一直在想著這些天莫皓然和南君兒的點滴,兩人看似沒有交集,但是卻又有著交集,原來一切都是莫皓然打的障眼法,怪不得他接連兩次因為南君兒的話而捏痛自己的手呢,原來他很在乎她,終於想通了他們的事,田雪決定正式開始跟南君兒交鋒,奪回屬於她的一切,自己在外面受了五年的苦,好不容易等到他飛黃騰達了,你卻來撿個現成的少奶奶做,這說出去不是有點天理不容嗎?

“不是這樣的雪,是我以為房間裡沒有人,哪知道你突然推門進來,我有點沒反應過來,今天這事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氣了。”

“傻瓜,哪裡是你的錯。好了,不要想了,你等我一下,我換件衣服,然後帶你出去吃早餐。”看著這麼乖順的田雪,莫皓然此刻真的想早點逃脫。

看著她眼裡流出的淚,莫皓然的心都碎了,他這是怎麼了,她也是無意中進入自己的房間的,而他們那麼親密的關係還需要敲門嗎,被她看見了又怎麼樣呢?

“好,那我去客廳等你,你換衣服。”田雪識趣的離開了,找不到理由留下來陪他換衣服。

室內一片凌亂,戰場果然很瘋狂,很刺激。

第二天,田雪六點鐘就起來了,出來的時候故意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