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鐵很喜歡這首歌,這歌是安鐵在一個搞搖滾的朋友那裡聽到的,然後安鐵就硬把那碟給要來了,這歌現在聽的人很少,但安鐵有預感這歌幾乎肯定會流行,歌裡有一種理想的東西在湧動,每一次聽,安鐵心裡都熱乎乎的。搖滾這些年一直和其他藝術樣式一樣墮落,還貌似清高地做思想狀賴在其他流行音樂的前面,總在解構,中國這些搞藝術的蛀蟲們和某些陰謀家不謀而合地勾結在一起,把我們的心靈一起蛀空了,都解構沒了,他們借解構的藝術之名行自己苟且之事,為自己泡妞和搞破鞋做掩護。

但這歌安鐵喜歡。老子就是喜歡,誰也沒脾氣。就像泡妞,有錢難買美女歡喜。就像Zuo愛,有情才能暢快。其實,我們不是不可救藥的,在墮落的溫床上我們的內心還是會惦記點精神上的東西。

正在安鐵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得尖銳的一聲響,安鐵趕緊定睛一看,一輛車幾乎是挨著停在自己的側前方,一個司機紅著臉從車窗裡伸出頭來,看樣子也喝了酒,對著安鐵大聲罵道:“你個彪子!你媽的逼找死啊!”

司機說完把頭縮了回去,踩下油門一溜煙跑了。安鐵也伸出頭對著前面的車破口罵道:“你個王八,你孫子給我站住。”罵完一看那車早已經開遠了。

“操,開得比我還快。”說完,轉頭問還在旁邊搖頭晃腦的趙燕,“跟那車擦上了嗎?”

趙燕毫不在意地說:“沒擦上,要擦上他還能走啊,你這車開的跟吃了搖頭丸的似的。”

這一折騰,安鐵的酒有點醒了,他們很快就來到了星海廣場上,安鐵一看四周一個人都沒有,又一下子把車開到了140邁,一股股迅速湧來的風撞擊在安鐵的臉上和胸口,安鐵心中的鬱悶漸漸飄散,趙燕把手伸出車外,大聲喊著:“啊…有你的遠方,就是天堂…這熱辣辣的情歌就唱到了天亮…安鐵!我愛你!”

第二天,安鐵被一陣說笑聲吵醒,睜開眼睛一看,已經是早上8點了。安鐵感覺渾身疼痛,口乾舌燥,整個晚上安鐵都感覺自己在開車。他感覺外面的說笑聲是那麼不真實,就像自己躺在了別人的家裡,正納悶的時候,瞳瞳推門走了進來說:“叔叔你醒了?”

安鐵一看見瞳瞳,確信這是在自己的家裡,放心地“恩”了一聲,然後問瞳瞳:“你在看電視嗎?怎麼聽到有人在說話?”

瞳瞳擔心地看著安鐵說:“是我和趙燕姐姐說話啊,你不會吧叔叔,你昨晚把趙燕姐姐帶回家的,你不記得啦?昨天你們倆都喝多了,叔叔,你以後喝酒不能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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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鐵拍了拍頭,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怎麼跟趙燕一起回家的。心裡不禁一陣後怕,這要出點什麼事,那亂子就大了。安鐵抬頭看著瞳瞳擔心的樣子,心裡一陣內疚,柔聲說:“知道了,丫頭,以後喝酒不開車了,我這就起來。”

安鐵穿好衣服到客廳,看見趙燕正在盛粥,看見安鐵走過來,趙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你也起來了,昨天喝太多了,我是不是很失態啊?”

瞳瞳在旁邊笑著介面道:“他哪裡知道啊,剛才都不知道誰在我們家,昨晚回家的時候,還吐得那麼厲害,要不是燕姐幫忙,叔叔就在衛生間睡了。”

安鐵看著瞳瞳笑了笑,然後對趙燕說:“是啊,你要不在,估計我就真睡衛生間了,瞳瞳哪搬得動我啊。”

趙燕看了看瞳瞳,然後對安鐵說:“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折騰了瞳瞳一宿,在瞳瞳那小床上睡得還真是挺舒服的。你真幸福啊,安總,現在像瞳瞳這麼懂事的女孩太少了。”

安鐵摸著瞳瞳的頭,得意地笑了笑,說:“辛苦你了,丫頭。”

瞳瞳說:“吃飯吧!你們倆別誇我了,粥都涼了。”

趙燕吃飯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時不時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