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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理髮、安放,更重要的事情是化妝。按死者的性別、年紀等等不同,化裝的手法也不一樣。男性死者一般化淡妝,按年紀不一樣,又分好幾種。年長的死者,要儘量化妝的年*,讓大家看上去有精神點。中年男子要突出他的威嚴,可以化妝的微微成熟一點,凸顯他的穩重。青年死者要化裝的蒼白一點,免得家屬看見一個紅潤的死者觸景傷情。少年、孩子卻要化妝的活潑一點,讓死者家屬記住孩子最誘惑力的一刻。女性死者的化妝就麻煩多了,不但要掩蓋死者的傷痛,更要把死者最美的一刻永遠留下。當然年紀也是重要的分水嶺,如果把一個年紀偏大的女性死者化裝成一個少女的話,不但是在侮辱死者,更是在侮辱死者的家屬。所以上了年紀的女性死者,主要是將她們的老年斑蓋住,並要化妝的相對嚴肅點,力現她生前在家族的威嚴。中年女性死者,化妝的時候要注意,最重要的就是凸顯她的嘉麗祥。儘量使人看見了,馬上能感悟到死者生前的母愛和寬大。不管在國內還是在國外,這年紀的女性最容易得罪人,多多少少都有一兩個關係不好的親戚。化妝師要力求緩解矛盾,使生者不再記恨死者,讓死者能安然離世。對於年輕女性死者處理也不一樣,已婚的死者,要端莊大方,要姿態萬千。未婚的死者要彰顯活力和青春。“容貌是女人的第二生命。”這句話很重要,對於一個死者來說,誰也不希望帶著一臉的病容離開人世。特別是女性死者,就怕自己失禮於人前。所以化妝師的工作很重大,不但了卻死者的心願,又要顧及到家屬的心情。一個好的化妝師,起到的作用是巨大的。何曉麗也希望自己能儘量做到。
何曉麗的成功在於她的細心,她的周到和細緻是她在行業裡小有名氣。一次在為一個男性死者化妝的時候,聽見家屬反覆重複一句話,這位死者的愛人在十年前就離開了人世。死者很愛自己的妻子,也經常一個人坐在公園看他們都喜歡的桃花。何曉麗就靈機一動,要了這位死者的妻子照片,將死者的妻子還有一樹桃花畫在死者的手上。寓意死者永遠可以把握妻子和心愛的桃花。這個臨時提議,使在場的所有死者家屬感慨萬千。死者的孩子更是激動地哭了起來。之後許多死者家屬指明要何曉麗為自己的死者化裝。
在何曉麗事業紅火的時候,何曉麗卻不太高興的起來。就連何曉麗的父母也開始擔心起自己的女兒。女兒漸漸長大,卻沒有一個男孩子敢追求她。將來孩子怎麼生活?將來孩子的未來在哪裡?都說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最幸福的女人就是在家相夫教子。何曉麗的丈夫在哪裡?何曉麗的家庭在哪裡?
莫清平,一個年紀不大,卻是一身老土的男孩子。從小喜歡玩古董,長大了之後更加對古屍有興趣。家族成員都覺得這個人有毛病,一些同一輩的兄弟姐妹拒絕承認這個另類。
莫清平的同學和朋友也對莫清平這個癖好很是頭疼。每當想起高中的時候,莫清平像摸美女一樣,摸著一具骷髏的樣子,莫清平還一副陶醉的場面時,幾乎所有的同學和朋友不敢靠近莫清平。
大家還不知道一件事情,不然的話誰也不敢和莫清平在一起。莫清平當初冒著危險,將這具骷髏帶回了家。他整整和這具骷髏睡了半年。半年之後,不是莫清平對它沒有了興趣,而是有了更好的,所以才“喜新厭舊”的將它踢下床,掛在房門後面。
莫清平看上去斯斯文文,一副有錢人的樣子,但是他三句話不離古董和古屍,下的所有接觸者不敢和他坐在一起。為了滿足他的好奇心,他的朋友曾經多次花錢請他去埃及。為什麼去埃及,不去其他地方呢?因為埃及有木乃伊,有古老的埃及法老墓金字塔。不然的話莫清平才不願意去外面旅遊,對他來說旅遊只是在浪費人生。
高中畢業的莫清平,曾經就讀於上海醫學院。奶奶江藍沁的打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