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狠狠地掐了一下。

“幹什麼啊!”荊天宇被掐得痛死。

“你個死人都不會主動一點。”顧小清說,“人家都躺床上了你還一動不動,一點主觀能動性都沒有,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那要怎麼動啊!”荊天宇問。

“難道你是……”顧小清懷疑的看著荊天宇。

“不是,絕對不是。”荊天宇堅決否認。

“不是?那是和誰……那什麼過?”顧小清問。

“其實,那個,就是……”荊天宇忽然間發現自己已經中了陷阱,不論說誰都不行,剛才為什麼不直接承認呢,說謊就說謊,沒面子就沒面子,總比承認的好,現在可怎麼辦。

“是不是錢招娣!”顧小清忽然問。

簡直就是晴天霹靂,荊天宇心虛的說:“你怎麼會這麼想?這怎麼可能呢?你想想人家錢秘書,怎麼會什麼呢。”

“我早就發現她對你的神色很奇怪!”顧小清說。

“絕對沒有。”荊天宇怎麼可能承認。

“那麼東方鵬程怎麼會把錢秘書派過來?不是為了湊合你們兩個嗎?”顧小清問。

“你胡思亂想什麼啊。”荊天宇說。

“那是不是你在大學時候的女朋友?”顧小清問。

“我大學時候哪裡來的女朋友。”荊天宇說。

“難道是高中時候?”顧小清問。

“那更加不可能了,高中我讀的學校規矩很嚴的。”荊天宇說。

“難道是初中?”顧小清說,“太離譜了吧。”

“初中我連女人什麼樣的都不知道。”荊天宇說,“看著生理衛生教材,想象了半天也想不出來。後來上了高中才看到日本的電影,還是打碼的,再後來才看到步兵片。”

“什麼步兵片?”顧小清問。

“步兵沒有馬。”荊天宇說。

“真的?”顧小清問,“那你到底和誰什麼過?”

既然都已經說謊了,那就說到底吧,“其實我根本沒經驗。”荊天宇說,“說出來太丟臉,所以有點不好意思。”

“你騙我的吧?”顧小清說。

“我騙你幹什麼?”荊天宇說。

“那可怎麼辦,你也沒經驗,我也沒經驗,那要怎麼做?”顧小清抱怨說,“真麻煩,我還以為你會呢。”

當然會了,怎麼可能不會呢,荊天宇只好說:“這是生物本能,有什麼不會的,來我教你……”

“你是不是真的會啊?別把我弄疼了。”顧小清說。

“不會疼的。”荊天宇騙她說。

“你說的,要是疼了我就咬你。”顧小清說。

“好啊好啊,你咬啊。”荊天宇說。

“什麼?”顧小清一臉懷疑,“真的會疼?”

“當然不會疼,不信你試試!”荊天宇覺得自己好像騙小孩打針。

“那要怎麼做?”顧小清問。

“你先躺在這裡……”荊天宇深深地吸一口氣,抑制不住的激動。

“不是先親嘴的嗎?”顧小清問。

“親嘴,先親!”荊天宇說著就親了下去。

一個溫軟的舌頭滑了進來,親著親著荊天宇獸性大發,翻身就撲了上去。這一次倒是順利得很,荊天宇預想過的困難統統沒有出現。床吱嘎吱嘎的響著,良久才停下來。

“就這樣的啊?”顧小清說。

“就這樣?”荊天宇可是忙得喘氣。

“我還以為會很特別呢,和自己弄好像也沒有什麼本質區別。”顧小清說。

“自己弄?”荊天宇問。

“是啊,是人都會自己弄的,難道你沒有?”顧小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