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得不說藤鐵了,其人和他的名字一樣,手腕強硬,鐵面無私。才去澳大利亞不到一個月就雷厲風行的註冊成立了一家劉宇浩完全控股的浩怡鑽石公司,並將國內所有的鑽石經營都納入了合理的監管範圍。

不過,也有劉宇浩鬱悶的時候。藤鐵和藤軼倆兄弟是完全相反的兩種人,藤軼是個典型的悶葫蘆型,可藤鐵就特別喜歡嘮嗑。

有時候劉宇浩都懷疑他小時候是不是有話癆的毛病,只要是礦上出了鑽石就一定會打電話彙報,而且一說就是半個小時,根本就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弄得劉宇浩頭疼不已。

儘管浩怡珠寶和浩怡鑽石兩家公司都手握巨資,但放在那裡就等於是個數字而已,劉宇浩雖然不是學經濟出身的,但是也知道合理的讓資金運作起來才能夠賺更多的錢這個淺顯的道理。

可一直以來劉宇浩都沒有找到好的投資專案,但現在劉宇浩有了主意了,嗯,就投資和田玉,畢竟自己有八錦異能之術,說不定能幫到公司再上一個新臺階呢。

“咦,這就是程叔說的那種陰陽面嗎?”劉宇浩低聲自語道。

在一處不起眼的地方,劉宇浩發現了那塊大型戈壁料有一處皮殼不僅色澤的光潤度還是石粒的粗細大小都有差異的存在連連皺眉。

石皮劉宇浩知道,它是指和田玉山料外表包圍的圍巖。而圍巖又一種是透閃石化白雲大理石巖,在開採時同玉料是一起開採出來,附於玉料表面的。

可陰陽面劉宇浩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照程新的說法,這種石包玉的石與玉界限清楚,可以分離。當他經流水或冰川的長期沖刷和搬運後,石就會與預料分離。

“程叔,這個地方就是你剛才說的那陰陽面嗎?”

劉宇浩站起身子笑了笑,指著自己剛才發現的那一片色澤有異的皮殼問道。

程新一怔,盯著劉宇浩猛瞧,差不多有一分鐘之久,眼中滿是詫異不已的神色。

現在,程新又對劉宇浩有了一個新的認識,要不人家怎麼是翡翠聖手,而自己則混了一輩子了還在這新疆刨石頭呢。

這是就差別,經營珠寶的人都知道,單是眼力的差別就會讓兩個人之間的隨著時間,而距離拉的越來越大。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對,這就是陰陽面,劉兄弟,我們這有句話,叫作皮包玉、玉羼石神仙難辨。就是這個陰陽面的原因,讓我和依巴克的爸爸等了三十年也沒敢解開這塊玉石。”

程新雙眸迷離看著遠方,似乎是在回憶著以前自己年輕時候的忘事。

“咳咳咳。。。。。。”劉宇浩老臉一紅,咳嗽了一下。

搞毛線啊,剛才還是宇浩,怎麼一會就變成了劉兄弟呢。

大哥,不,大叔,你說話的時候也要考慮一下人家依巴克的感受吧,貌似別亂了輩分。

不過,劉同學今天不是來跟程新討論輩分的時候。

既然他們三十年都沒敢解這塊玉料,咱就幫他試一試,成就成,不成也無所謂。

劉宇浩打定主意,用手搓了搓那塊戈壁料,“咦,這麼多年還有這麼好的油性?神了!”

依巴克哈哈笑了起來,道:“如果一塊和田玉料用手搓過以後有油性,那麼玉料內部就很有可能是有和田玉存在的,但如果搓了以後連油性都沒有,那就不用考慮了。”

“得,我知道了,那肯定是一塊石頭。”劉宇浩笑著聳聳肩。

可不是嘛,連油性都搓不出來還能是真正的和田玉料?

“程叔,既然你和依巴克的父親都看出了那陰陽面,為什麼不先從那個地方解一刀看看呢?”劉宇浩不解的問道。

程新擺擺手,說道:“通常情況,如果是真正的陰陽面,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