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兒死了,偏偏沒死成,要是死了就好了,”

“原來,這個替身,還是比較聽話的,叫他怎麼幹就踏馬的怎麼幹,罵他不還口,打他不還手,一副溫順的樣子,近來就是跟你對著幹,了”

“對呀,真他媽中邪了,今天早上又殺了你們四個兄弟,此賊不除寢食難安,”

“總司令,這就對了,這就是重傷激反症,”

“這什麼鬼啊?老子怎麼沒聽說過?偏偏你小子知道?”

“總司令有所不知,就是溫順的因子被打傷了,不溫順的因子就啟用,因而性格大變。”

“還你尼瑪有點道理,這種症狀還有的治嗎?”

“又,就是在上次受傷的地方,在傷口相對的位置,補一槍,就能解決問題,不過這一槍要求非常嚴,”

“什麼樣嚴?”

“打比方說,這一次受傷的位置是肚臍眼偏右一寸,必須在偏左一寸的水平位置,補一槍,子彈的力道,又和上次不差上下,就成功了,否則白補一槍,”

“他姥姥的,這個有難度,還不如炸死了算,”戈林說:“所以我們安排了一次準備刺殺他的活動,就在軍人俱樂部,我們已經在講臺下方安放了炸彈,但是,又怕他在爆炸時,離開講臺,炸不死他,所以,特安排你們,懷揣炸彈,在第一方案失敗後,你們就設法靠近他,引爆身上的炸彈,”

艾德默克立馬錶態:“願意為總司令赴湯蹈火,”

索拉姆特聽了,很是不高興,踏馬的,就知道會舔油**,別到時候裝死,索拉姆特知道艾德默克是個會耍滑頭的傢伙,在上司面前搶表態,關鍵時刻掉鏈子,不是咳嗽,就是放屁,總之把事情耽誤過去,他就屁事沒有,這些事,對他來說,再平常不過了,別看他現在在總司令面前,總有說不完的話,一會兒就他媽裝孫子,尼瑪的,老子這回就耍耍你。

戈林吩咐說:“你沒去準備吧,準備好了,就休息一下,下午兩點鐘就出發,”

“是,總司令,”兩個人一同敬禮,轉身,正步走,

兩個人就準備了兩顆炸彈掛在腋下,準備實施爆炸,

再裝掛炸彈時,索拉姆特耍了個滑頭,他把炸彈引信給拆了,這樣一來,就成了一顆啞彈了,

到時候,先把你炸死,老子再活幾天,尼瑪的,看你還在多說話不?

索拉姆特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躺在床上,他想睡一覺,然後再吃個飽飽的,到了下午,再看你艾德默克怎麼被炸彈炸死那個場景,一定很慘烈,到時候一定多多給你燒紙錢,

想著想著,索拉姆特就睡了,

就在這時,蘇軍生派出的警衛已經到了117師部,

警衛門薩默克遞上了蘇軍生寫給哈邁斯坦因的信件,

哈邁斯坦因拆開一看:

哈邁斯坦因大校閣下:

戈林亡我之心不死,下午又安排我去軍人俱樂部,估計又要殺我與軍人俱樂部某處,請師長派兵一個連,在下午兩點之前,將軍人俱樂部,做一番徹底搜查,發現炸彈之類。立即予以拆除,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務必務必,

元首親筆即日,

看了看,哈邁斯坦因立即書寫一封回信,封好,交給門薩默克:“本信件不得丟棄,必須面呈元首,知道嗎?”

“是,一定面逞元首閣下,”

門薩默克揣好了信件,出了門,就和另一個警衛一起返回柏林,

機要秘書又追了出來:“二位請稍等,師長為了保險起見,派我等送你到柏林南門,”

‘謝謝,謝謝,’兩個警衛連忙說,

兩個人坐上了皮卡,一個班計程車兵同時登上了皮卡,一個士兵騎著他們的摩托,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