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樸華保證道:“我發誓,如果沒有徵得舞妹妹的同意,不會讓舞妹妹知道我們熊人的厲害——比鳥人厲害多了,哈哈!”

旁邊的藍圖氣得臉都黑了,他怒瞪著樸華,冷冷地道:“瞧你那熊樣的,能夠厲害到哪裡去?”

“總比你的鳥樣要厲害些!”樸華不客氣地回道。

舞氣道:“你們兩個別吵了,再吵,我就回去睡覺了。”

樸華道:“我不吵,舞妹妹我不吵,可你也要管管你的情人,他那麼小氣,怎麼成大器?建議你換一個情人,我看著他是老不順眼!”

藍圖冷笑道:“換你嗎?”

樸華挺了挺胸,理直氣壯地道:“正是。這世上,除了我熊人樸華,還有誰佩得起舞妹妹的?鳥人,要不要比比雞巴誰的粗長……”

“我回去睡覺了。”舞冷冷地丟擲一句,樸華立即擋在舞的面前,哀求道:“舞妹妹,我再也不敢了,你打我耳光,我認錯!你別生氣,我真的知道錯了。”

舞的氣消了些,她道:“好吧,我這次原諒你。可是,你再敢那麼說話,以後我都不理你了。非菲,你和你師姐到我的房間裡睡,誰敢半夜進我的房間,我就閹了他,然後再給他服下慢性毒藥。”

她後面的話,明顯是對趙天龍說的,趙天龍聽了,佯作不知,心裡卻在狠狠地罵道:媽的,臭婊子,有機會插爛你的處女小穴,像當年插你姐姐一樣。

為了掩飾他的尷尬,他搭起阿朵圖的胸膛,道:“阿朵圖副將,我們也找我們的樂兒去吧。”

樸華疑道:“你們有什麼樂兒嗎?”

趙天龍急忙道:“沒有,你跟主將出去吧,主將會有樂兒給你的。”

樸華的腦袋簡單,也就不想那麼多,興奮地道:“舞妹妹,我們出去吧,北倉雖然荒涼,可是北倉的夜也是別有風味的。”

舞於是跟著他出去,藍圖也緊緊地跟在舞的背後。

趙天龍喊道:“藍圖兄,你不跟我們一起了嗎?”

藍圖冷冷地道:“我對獸女不感興趣,我任何時候都陪在舞的身邊。”

“真夠痴情的!”趙天龍感嘆了一句,看著他們走出塔堡。

其時,其他的人也已經各自散去,他看著阿朵圖,道:“藍圖那鳥人,簡直一白痴,現在還沒有得到舞的處女,小心舞的處女穴被那熊人的熊根撕裂,哈哈!撕裂……阿朵圖副將,我們走吧!勇源老頭,似乎明擺著讓我們搞他的女兒的。他是想跟我攀關係哩,所以趁著酒意對我們說他女兒的房間都是不鎖的,這老頭一定是想跟我們攀親戚!”

阿朵圖笑道:“我想也是。”

“哈哈!操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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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啊!仍然這麼深……”

戰夜呻吟起來,她昨晚的傷仍然沒有痊癒,此刻再次承受史加達的巨根的插入,她覺得他一直都不溫柔,雖然她事前警告他要他溫柔的,可他似乎很是生氣,插入的時候,狠得很,一槍到底的。

她輕輕地環抱著他的身體,眼睛看著他胸前的五指傷痕,驚覺他的傷痕竟然恢復得如此之快,她道:“你的傷好得可真快,才一天時間,就結疤了。我以為你的胸口會發炎哩,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史加達沉冷地道:“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戰夜媚笑道:“是有些擔心,你平時的尺寸,還是叫我覺得有些可怕的,只是進到我的身體裡面,顯得有些小,如果是進入舞那樣的身體,定是叫她非常滿足的。我說,你只有憤怒的時候,男根才會產生變異的嗎?你可知道,你憤怒的時候,你的男根,不僅僅是變粗變長而已……”

“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插女人的洞,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