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真憋屈!被後孃算計了還要笑眯眯的去給後孃送金銀珠寶。

一路上,白鷺和雪鵪都大氣不敢出,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盧彤杉的臉色,到了盧府門口,盧彤杉方才回過神來問:“大爺呢?”

白鷺和雪鵪抿著嘴笑,指了指外面道:“大爺在外面騎馬。”

盧彤杉也鬧了個大紅臉,她光想著要大出血的事情,直接把自己家大老闆拋諸腦後,確實不應該。

晉府的馬車趕到盧府側門,早有幾個婆子在門口候著了,盧彤杉被攙著下了馬車,換了軟轎,晉寧也從馬上下來,由小廝領著去了正廳,盧彤杉乘著軟轎,一直到到垂花門前才停住,由雪鵪和白鷺一左一右的攙著朝花廳走。

花廳外站了一個小丫鬟,正是範氏身邊得力的,見了盧彤杉忙到:“晉大奶奶,我們夫人知道今天是您回門的日子,早早就裡面等著了。”

“母親有心了。”盧彤杉也裝出一幅感慨萬千的姿態來。心裡卻冷道,她是等著我來送錢,自然高興。

進屋裡,就見範氏正拉著盧彤語在軟榻上說話,王姨娘立在一旁伺候。

盧彤杉掀起簾子,解了披風隨手遞給身旁的白鷺,帶著兩個丫鬟走進去,笑盈盈道:“母親和妹妹都在呢。”

範氏見盧彤杉今日上著五彩緙絲衫,下穿金絲白紋曇花雨絲錦裙,挽著婦人髻,眼角眉梢都含著春意,顯然是婚後的日子過得不錯,不免就有些嫉恨起來,特別是只要一想到只要沒有盧彤杉,那個位子就該她們語兒的,對盧彤杉就越發的看不順眼。

盧彤杉規規矩矩的給範氏行了個禮,範氏一邊笑著說不用了,一邊卻冷眼看著盧彤杉把禮全了,方才虛虛地扶了一把,道:“自家的女兒,哪裡來那麼多規矩,這些日子過得怎麼樣?姑爺對你如何?”

盧彤杉低頭含羞道:“母親放心,還不錯。”

範氏拉著盧彤杉的手,也在軟榻的另一邊坐了,道:“那是極好的,這樣將來你妹妹嫁過去我也就少操些心罷。”

盧彤杉笑道:“母親放心,日後我自然會好好照顧妹妹。”

盧彤語聞言,在一旁嬌嗔道:“娘……”

“你看,這還害羞上了。”範氏和盧彤杉笑道。

盧彤杉也跟著笑了一回,忽然,前廳派人來傳話,讓盧彤杉和範氏一同過去。

盧彤語聽見父親沒有叫自己,當下就有些不高興,想要跟著一起過去,被範氏攔了,盧彤杉也有些奇怪,按理說,這時候她那個便宜爹不是應該和晉寧在前廳裡高談闊論麼,怎麼突然把範氏和她叫過去。

忽然想起來盧彤語的事情,心中便有了計較,看了一眼身邊的範氏,她面色如常,眼睛裡卻藏著一絲慌亂。

二人一前一後的來到前廳,就見下人都站到屋子外面來,管家守著門,見了範氏和盧彤杉忙請了進去。

繞過屏風,就可以看見晉寧手中端著茶盞沉默不語,盧天仲臉色鐵青的垂首站在一旁,見範氏和盧彤杉進來,才怒道:“你們當我死了不成!”

範氏被唬了一跳,盧天仲從她進門以來,還從未用這樣的口吻與她說過話,忙走過去替盧天仲順了順背脊,滿面委屈道:“老爺這是怎麼了,可別氣壞了身子。”

誰料,盧天仲一甩袖子,從鼻孔裡哼出一聲來,也不理範氏。

盧彤杉見狀,只能硬著頭皮插嘴道:“父親何事這般大的火氣。”

“你妹妹的事情,你可知道?”盧天仲自覺有些虧欠了盧彤杉,再加之今次的事情,不免也有些內疚,所以語氣才緩和了些許。

盧彤杉聽著這話,也不知該如何介面,只好低頭不言語。

範氏見這情形,就明白是與盧彤語有關,卻不知那晉寧與老爺子說了什麼話,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