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鄭白衣受的多傷,到底有多麼的重。居然自己治療還不行,還要諸多法相境三重天的高手聯手為他護法,聯手為他療傷。”有知道內情的高手說道,這下更不能讓所有人都放心,反而更加的提心吊膽了起來,沒有恢復完全的鄭白衣,要對付這些十幾道恐怖的身影,本身就是力有不逮的事情。

“不好,鄭白衣看樣子就要支撐不住了,我們也要做好撤離的準備!”高軒看著底下的情形說道。“現在鄭白衣生死不知,但是那些血盟的威脅卻是近在眼前的事情,如果事有不對,我們就立刻離開,以我們的實力,即便無法擊敗那些血盟中人,但是僅僅只是離開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但是我們又能到哪裡去呢,如果連東方城都陷落崩潰的話,那我們人族可謂是無家可歸。如同喪家之犬,非得等到一個月後,最後猶如惶惶喪家之犬一般離開血界!”司寇巖握緊拳頭說道,“我真不甘心啊!”

但是他也很清楚。即便他如何的不甘心,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他們的實力相差太多了,面對這一行的法相境三重天的高手。他基本上只能算得上是束手無策,如果等到一年多以後,他或許也已經跨入法相境三重天了。到那個時候,或許還能幫鄭白衣一臂之力。

不過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法相境三重天的實力,恐怕已經是遠遠不夠的,恐怕到時候的戰鬥,那都是法相境五重天以上的實力了。

這並非沒有可能,相反的太有可能了。

“轟!”又聽見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整個東方城的結界,終於在一聲爆響之中,被轟成了碎片了,頓時十幾道身穿血色斗篷的恐怖身影出現在了城池之中,連看都沒有看一眼眾人,目光直直的盯著城主府的方向,那裡正是鄭白衣的閉關之所。

“你們真的要打算和我們東方海域撕破臉麼?就算你們躲在血界之中,我們東方海域也是有辦法給收拾你們的!”而就在這個,一道身影從城主府之中飛了出來,卻是一個銀白色長袍的年輕人,皺著眉頭看著他們說道。

“桀桀,我們都是一群該死之人了,你以為你們東方海域的人能夠威脅得了我們麼?”這個時候一個血色斗篷人桀桀怪笑一聲說道。

“或許我們奈何不了你們這些人,但是你們在外面應該不是一個人吧,無論是家族,還是門派,都要因為你們的愚蠢決定而覆滅,你們難道不要好好想想麼?”這個銀袍年輕男子冷笑一聲說道。

許多武者頓時反應了過來,對啊,這些血盟眾人本來也不是天生地養的,他們或許在血界之中,東方海域拿他們沒什麼辦法,但是他們所在的勢力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完全可能因為他們的一句話而徹底喪命。

他的氣勢完全四散了出來,將整個城主府都籠罩了起來,不讓外來的氣息影響到了鄭白衣的治療。

竟然也是一尊法相境三重天的高手。

“他不是江元麼?”有人很快反應了過來,認出了這個銀袍年輕男子,居然會是東方城的副城主之一,在東方海域之中他的實力和天賦,都是隻在鄭白衣麾下,甚至於許多人都說,他的實力只怕已經在鄭白衣之上了,在血界之中,他們倆幾乎是前後腳一起跨入了法相境,後來又每次都相差無幾的一起跨入了法相境三重天,堪稱是整個東方海域的第二高手。

“果然是他沒錯,江元不是一向號稱遊山玩水,不怎麼管理整個東方海域的麼?而現在居然連他都驚動了,可想而知,東方城恐怕也是底牌盡出!”

“哈哈哈哈,你以為我們會怕了麼?殺了吧,哈哈,把他們都傻了吧,我們這幾百年,上千年來所受的苦楚有誰知道,憑什麼,他們可以享受外面的花花世界,而我們卻要呆在這個血色的世界之中,戰戰兢兢的為了活下去而不擇手段,憑什麼,憑什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