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方,你!”白澤的頭髮因為憤怒而根根豎起。橫眉怒視著畢方。

瞧著怒極的白澤,白煙卻捂著小嘴笑得愈發的不可收拾,咳咳,她也不想笑的,可是白澤叔叔那個樣子真的好像是一隻豪豬嘛。

“煙兒,午飯少做一人的份,有人不想吃。”畢方輕輕地搖曳著那把朱羽換回來的黑底鑲金邊這扇,向白煙吩咐道。

“好的,師傅!”白煙咯咯地一笑。

“臭丫頭。”鬼君寵愛地摸了摸白煙的腦袋,看來和那個腹黑師傅呆久了,連一向乖巧溫順的丫頭都被帶壞了,看來以後十分有必要偷偷勸誡丫頭離那個魔頭遠一點,“畢方,我申請生火。”生火是假,多和丫頭待一塊搞好關係是真。

“你會生火?”畢方用輕蔑的眼神將鬼君從頭到腳掃了一遍,最後擺出一副失望之極的表情搖了搖頭。

“不會我能學嘛。”雖然對那臭小子不屑的眼神十分不爽,但鬼君還是識相地討好的笑著,怎麼說現在這決定權還是在對方手裡,他可沒傻到要自斷前程。夢想中的和丫頭一個生火一個煮飯的美好情景正在朝他招手啊!

“這種粗活怎麼能勞煩鬼君前輩親自動手呢,您還是挑些勝利的活,這些雜亂的小事就交給我們吧。對吧,煙兒。”朱羽長手一拉,便極其自然的將白煙拉回了自己的懷裡,同時甩脫了鬼君那隻意味不明的爪子。哼,他以為他打什麼注意會逃過自己的眼睛?鬼矢也就罷了,連你這個做父親的老頭子也要來參一腳?

“啊?”被幾個男人的交鋒攪得完全一頭霧水的白煙呆呆地抬起了頭,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又回到了朱羽的懷裡,既然是羽說的,那定然沒錯了,於是便乖乖地點了點頭,附和道,“是呀是呀!”

“畢叔叔,我和煙兒去做飯了。”滿意地捏了捏那超級有彈性的臉蛋,朱羽有意無意地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掃過那個又變化成包子臉的鬼君。

“恩,去吧,看著點丫頭,別讓她把灶間給拆了。”畢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甩了甩手。如果從丫頭的主觀面來說,恐怕自己這個師傅都沒朱羽那個小子重要,更不用提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鬼君了。不過這次鬼君是有些操之過急了,兒子還在西虎山躺著呢,就算他成功讓丫頭產生了好感,又能起到多大的效用?

“哼。”白煙氣鼓鼓地投了枚白眼給畢方。其他的話她聽得雲裡霧裡的,可這句“別讓她把灶間給拆了”她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好你個畢方,我那麼久以來辛辛苦苦給你燒飯做菜的,竟然還如此不信任我的廚藝?哼,今天我就讓你都吃半生的!

厄。畢方被白煙那一瞪瞪得有些心虛,他只是說順口而已,不過這丫頭的性子他是瞭解的,只要她做了,便不會隨隨便便應付的,所以,這頓午飯他還是比較放心的。

“乖,走啦。”看到白煙快要噴火的雙眼,朱羽立刻攬著她拐進了灶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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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沒有啊!”柳宿用手遮著陽光,四處張望著,喃喃自語道。

“這不應該啊。”換了個方向,他不死心地繼續尋找著那一抹應有的藍色。

“別找了,”畢方的黑底鑲金邊摺扇不客氣地敲上了柳宿的腦袋,“你以為那麼好找?”

“那萬一我也是有緣人嘛。”柳宿拿開畢方那把萬惡的摺扇,無辜地聳了聳肩,好吧,雖然他承認自己是沒那麼好運的,但那也不能不讓人家幻想下嘛。

“羽,柳宿在找什麼呢?好東西麼?”落後兩人五步路的白煙輕輕扯了扯朱羽的衣袖,湊在他耳朵邊瞧瞧問道。

“在找一個永遠也不會找到的東西。”朱羽溫柔得揉了揉她的腦袋。將她往自己的臂彎裡攏了攏,自從進入冰原,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