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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陽頂天真是驚詫不語，這個理論他真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這是您的研究議題嗎？”陽頂天問道。

“是的。”虛衍道。

他是會長，所以研究的就是最高尚的議題，如何拯救這個世界。

虛衍道：“但是，撕裂空間一直在膨脹，所以他反而在打破這個平衡。一旦它膨脹到某種臨界值，整個平衡瞬間崩潰，撕裂空間就會徹底面臨毀滅。然後小西天毀滅，變成下一個撕裂空間。”

妖怒二世面色劇變。

如果小西天註定要毀滅的話，那，那建立銀龍帝國，還有什麼意義？

陽頂天望向妖怒二世道：“妖怒閣下，這是整個混沌世界文明的問題，所以人類國度一定會好你們一起面對的，畢竟按照我們的計劃，我的兒子會成為銀龍帝國的皇帝。”

虛衍道：“想要挽救整個銀龍文明，確實需要一個統一的意志和戰略。所以，小西天是到了統一的時候了。陽頂天閣下，儘管你和妖怒閣下的談判是不得已而為之，卻非常符合銀龍聖殿的戰略。”

這話一出，在場的四大族長，在內心深處，確實銘刻下一個概念。

為了拯救銀龍文明，拯救整個妖狐族，小西天確實需要統一成為帝國。

陽頂天道：“虛衍閣下，您覺得撕裂空間，還有多久時候。”

虛衍道：“陽頂天閣下，你也知道，我們沒有空間術，進入不了撕裂空間。所以，只能憑藉撕裂空間和小西天交界處的能量密度，來換算撕裂空間的膨脹級別，這並不是非常準確的。所以，到時候可能需要你去探索撕裂空間，給我們一個最正確完整的資料。”

陽頂天道：“沒有問題。”

虛衍道：“根據我們的大致估算，撕裂空間距離毀滅，大概還有五千年左右。到時候，小西天直接毀滅。而撕裂空間和人類國度的交界處，大概也會被撕裂。所以，這是一場小涅滅。”

陽頂天目光一顫，那就意味著魔域，陰陽鏡，甚至部分的冰天雪地，都會被撕裂。

這個世界的毀滅，果然是遞進的。

陰陽鏡和魔域等地方的形成，不是沒有道理的，黑暗帝國只是加劇了這幾片大陸的毀滅，但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他們和撕裂空間的接壤。

妖厲道：“那，是不是意味著，小西天五千年後左右會毀滅。而人類國度，也註定會毀滅，只是長久一些而已。”

虛衍點頭道：“沒錯！”

妖厲彷彿整個氣勢，都徹底垮塌，嘶聲道：“如果整個混沌世界都註定要毀滅，那奮鬥還有什麼意義？”

陽頂天道：“當然有意義，妖厲閣下。混沌世界，或許會毀滅。但是混沌世界的文明，卻不會毀滅。我們要做的，就是在整個世界毀滅之前，不斷地進化，不斷地昇華。最終，能夠跳出混沌世界，這樣我們的文明，就能得到永生。”

虛衍點頭道：“陽頂天閣下說得沒有錯，如果我們的智慧升級到一定程度，或許可以改變能量屬性，真正阻止世界的毀滅。當然，在這個方向，我反覆研究過，發現應該是行不通的。因為，時光彷彿不可逆轉。”

緊接著，虛衍道：“現在，陽頂天閣下已經擁有了大空間術。這是拯救混沌文明的關鍵所在，所以陽頂天閣下，是拯救混沌文明的關鍵所在。”

“大空間術。”所有人駭然失色，包括永舍。

陽頂天竟然會大空間術，那，那是不是註定著，他就是那個所謂的命運之子？是完全無法戰勝的？

虛衍道：“所以接下來，銀龍聖殿會整理出一套精神理論體系，來統一整個小西天的思想。精神上的統一，交給銀龍聖殿。而事實上的統一，就要交給在場諸位了。”

妖怒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