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兒!”不遠處的叫喚,拉回了她的神智。她抬眼,便見自己的父親從走廊那處走了過來。父親有些吃驚地摸了摸她的臉。她不好意思地避開了父親的手。聽到父親嘆了一聲。

“瑞兒,可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你的臉色這麼難看,可否說給為父聽聽嗎?”

她望著眼前一臉關切的父親,這才開口說道:“父親,師瑜謹不見了,孩兒懷疑他被人擄走了。”

“什麼,被擄走了?”父親驚慌地變了臉色。“可知道他可能去哪裡了?派人找過嗎?”

“找過了,但是目前還沒有訊息,孩兒和蘇末商量過,若還是沒有訊息的話,我們便去報官或者貼榜找人。”說道這,她神色黯淡了些。她心底也心知肚明,靠那幫只會拿錢不會做事的官吏,師瑜謹這事還是沒著落的。但是她也無計可施了。

“這事萬不可貼榜或報官,傳出去我們蘇府的侍郎不見了,這面子不好看吧。還是再仔細找找看吧,或許那人回孃家了。對了,這陣子怎麼沒見到水心呢。平日裡這個時候他還會來給我請安的啊。”父親這話,卻引起她大大的怒氣。

“父親,這時候還理會蘇府什麼面子問題啊?師瑜謹人不見了,他一個男子被擄走可能會遭遇不測,您可知道我是多麼擔心他啊。我知道在你心底只承認白水心是你女兒的夫郎,但是師瑜謹他同樣也是啊。”她用力揮開父親拉住她的手,有些不敢置信。

“是,他師瑜謹確實是你的夫郎,但是像他那樣沒臉沒皮地自個兒送上門來的,跟青樓妓子有什麼兩樣的。真不知道這陣子你是中了什麼邪了。”

父親也被她激怒了,瞪大著眼,怒斥道:“你可知道,自從你醒來,你整個人就變有些不一樣了。無緣無故就寵幸那人,你把水心置於何地啊?他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郎啊。那師瑜謹你別看他表面裝得這麼可憐,他手段多的是。見你不去看他,就到處收買府裡的下人,還三更半夜跑去什麼花園等你路過。不過,為父可是放心多了,那人就算有再多的嫁妝,該用完的還是會用完的。瑞兒,你清醒一點吧。你這樣子,為父看得好生驚慌啊。”

她楞住了,回想起剛才在師瑜謹屋裡看到的情景,她也奇怪師瑜謹那麼愛漂亮的人,胭脂盒都快用完了,怎麼不去添補些呢?她有些不確定地開口。

“府裡不是每個月都有讓人送銀兩到後院去嗎?”

父親只是微微挑挑眉。不說話。但是她卻知道了答案。

“父親,是您要好好想想了。您多日未出府,可能沒聽到什麼風聲吧。您看中的女婿可沒有您想象中那樣清高。那個人骯髒得很。若比手段,師瑜謹不知道比他純良到哪裡去了。孩兒有事先走了。父親你慢走。”她知道父親身體也不大好,受不得更大的刺激,也不再多說,朝父親點下頭,匆匆走開。

“小姐。”還未跨出府,蘇末便在身後出現了。

“怎麼了?”她看了蘇末沾著溼露的肩頭和髮尾。皺了眉。“你今早很早就出去了麼?休息夠了麼?”

“恩。我有些擔心師夫侍,所以一大早出去,派人去找了。”

蘇末的回答,和蘇末神情的緊張,讓她有些疑惑。她不明白的是,為何蘇末這麼在意這事?以前也沒見她這麼緊張過。她本想問什麼,蘇末接下來的話打斷了她。

“小姐,剛才有人傳訊息過來,說在郊外山頭看到過一個和師夫侍有些相似的人。我已經讓人守在那裡了,只等小姐你去確認下了。”

她點了點頭,沒想什麼,立刻跟蘇末去。

“可算是來了啊。我在這裡等了蘇大小姐你多時了。”當她們趕到時;山頭正立著個女人。蘇瑞皺緊眉頭看著這個白水心的姦婦。雖然這個女人的眼珠變灰了,但是五官其它什麼都沒變化,她一眼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