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麼呢?這事又不是我乾的。”他反手將斷竹揮下床。

蘇瑞不怒反笑。

“我記得那個賤婦可是外邦人。你難道不知道她將師瑜謹擄走了麼?”

白水心淡笑地反駁道:“你胡亂猜測,就想冤枉別人麼?不要把師瑜謹不見的事亂扣在別人身上。”

“我冤枉了她了麼?”她朝前跨進了一步,將白水心從被窩下揪了起來,眼睛瞄了下他現在還是平坦的腹部。笑著道:“怎麼,最近等不到她的飛鴿傳信,是不是很不安了?要不要我把信拿給你看下?”

“是你截了那信?”白水心有些吃驚,瞪大了眼,瞪著她。“怪不得,怪不得……我還以為她……”

“你以為她怎麼了?以為她出事了,所以你才想努力為她留下個子嗣,讓她後繼有人麼?”掐住白水心的脖子,另一隻附在他的腹部上,冷冷地看著他慌亂的樣子。掙扎著想拍開她的手。掐住他脖子的手勁越來越大,白水心呼吸很困難,白皙的臉慢慢變得通紅,在他以為就這樣死去了,蘇瑞又放開了他。

“怪不得你這幾日會這麼安分地喝藥,下人藥送晚了時辰,你還會生氣發怒。原來是如此。不過,雖然如此,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平安地生下這個孽種,畢竟它對我還有用。那賤婦若想用師瑜謹來威脅我,我就等著看她到底想出什麼招來對付我。反正你在我手裡,若師瑜謹出了什麼事,我就用你和那賤婦的孽種一起抵償!這一屍兩命,看誰比較划算!你就趁現在,好好享受我給你的福利吧。”

她冷笑地鬆開手,很體貼地為他蓋上被子,動作很輕柔,神情卻很冷漠。在走出房門那一刻,又轉過頭,看著白水心有些蒼白的臉,微微一笑。

“哦,對了,你們白府的太爺明日或後日便可到這裡了。到時候我會帶著你去見他的。讓他看看,他曾經多麼引以為傲的孫子,竟然不知廉恥躺在個賤婦還是不能見人的賤婦懷裡,還有了個孽種。若是他老人家能氣得一命歸西,倒也是大快人心。”

白水心本來蒼白的臉更加難看。他十分生氣,從床上拿起個枕頭,朝蘇瑞這個方向,狠狠扔過去。

“不許你咒我太爺。你個賤民,沒資格罵我太爺,給我滾啊!”

聞言,蘇瑞倒是沒生氣,反倒笑出聲。“虧你熟讀四書五經。我若是賤民,那你嫁給我,作為我的夫郎,又該是什麼啊?”

“我這輩子做得最後悔也是我這輩子做得最蠢的事,就是竟然答應嫁給你!”

在關上那房門的那一刻,木門清晰地從裡面傳出這句話。蘇瑞倒有些愣住,邊走邊反覆咀嚼白水心這話。到最後,還是大笑著離開此處。

她命人看緊白水心那院落,嚴密防守有人偷溜進去。若師瑜謹是被那賤婦擄走的,她一定會來找白水心的,。但若是不是……

“瑞兒!”不遠處的叫喚,拉回了她的神智。她抬眼,便見自己的父親從走廊那處走了過來。父親有些吃驚地摸了摸她的臉。她不好意思地避開了父親的手。聽到父親嘆了一聲。

“瑞兒,可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你的臉色這麼難看,可否說給為父聽聽嗎?”

她望著眼前一臉關切的父親,這才開口說道:“父親,師瑜謹不見了,孩兒懷疑他被人擄走了。”

“什麼,被擄走了?”父親驚慌地變了臉色。“可知道他可能去哪裡了?派人找過嗎?”

“找過了,但是目前還沒有訊息,孩兒和蘇末商量過,若還是沒有訊息的話,我們便去報官或者貼榜找人。”說道這,她神色黯淡了些。她心底也心知肚明,靠那幫只會拿錢不會做事的官吏,師瑜謹這事還是沒著落的。但是她也無計可施了。

“這事萬不可貼榜或報官,傳出去我們蘇府的侍郎不見了,這面子不好看吧。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