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操作要點,文茜是很有些懷疑現在這藥是不是換老闆了,不過,懷疑只是懷疑,張掌櫃的即然沒說,那就不是她該打聽的事,畢竟,對於季青的身份她還是很有些忌憚的,此刻見張掌櫃不反對,便把一些客戶檔案的整理編排詳詳細細的告訴了他。

雖說文茜心裡覺得有些可惜,無端的便宜了這人,但也不是沒有好處的,接下來幾天,季青都沒有出現在店裡,這使得店裡的氣氛一下輕鬆了不少,掌櫃的似乎也想開了,這陣神色也趨於平靜。

可才沒輕鬆幾天,藥的氣氛又變了,只不過這回不是壓抑而變得有些雞飛狗跳起來,這天下午,文茜正躲在後的藥房裡,用那個皮人練著扎針,了凡老和尚的針灸術一直是文茜眼紅的,她的腿就是靠針炙才能恢復成這樣,已是想當了不得的成就了,只是一直以來,她都少有練習的機會,這皮人跟人的肌肉那是完全兩樣的,雖然文茜用這皮人起來,那針扎得挺熟溜,可真是論真人,就渾不是那麼回事了。

“茜姑娘,快來幫忙。”

正練的混然忘我的時候,文茜被夏大夫的叫聲驚醒,也來一看,到看到後一陣忙亂,一輛馬車直接從後門進了後院,從馬車上擔下好幾個血淋淋的傷患。

這些傷患很快被抬進了之前不久才做好的一個個單間,感情人家季青早有準備,要不然怎麼會突然帶人把這後院的一些廂房改建成這一個個的單間呢,這倒成一個個病房。

一盆盆的清水端進去卻是一盆盆的血水端出來,文茜緊跟著夏大夫後面,臉色已經十分的蒼白,手腳也感到冰冷,做為一個醫者,這情形文茜清楚,她總來沒想到,她居然暈血。

“茜姑娘,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你還是去休息民,這情形,你一個小姑娘家,難為你了。”張掌櫃的看著文茜的臉色便勸她。

文茜下意識的咬咬牙,她心裡清楚,這是一個關口,只要過了,那麼後面就海闊天高,若是過不了,那麼她今後就只能停在內科這個侷限之內,而且因為心理的陰影,今後,醫道之途她也走不遠。

“沒事。我能挺住。”文茜重重地點頭。同時暗暗地握緊右手拳頭。給自己鼓勁。

傷患越來越多。這一抬就是十七個。夏大夫根本忙不過來。而文茜經過這一陣地忙亂。倒是顧不上暈血。血色轉好。心情也鎮定。於是她便分手是接單獨地病人。這八卦教在幹什麼。感覺跟上了戰場似地。估計又是跟哪個大幫火拼了。要不然不會有這麼大地傷亡。

現在文茜感到最大地麻煩就是止血。雖然她用了一些現代地壓迫止血法。可傷者傷口態太大。往往有地時候效果不如人意。手中地動作不停。腦裡卻不停地飛轉。想著到底有沒有更好地辦法。突然。她想到了針炙篇地金針止血法。封脈止血。這是目前最有效地止血法。可文茜心裡卻沒底啊。她還從未在真人身上試過針。

可這血止不住那也是要死人啊。這時代可沒後世那輸血地條件。算了。拼吧。文茜覺得自個兒現在也在戰場上。

拿著針在火上燒一下。然後浸了酒。文茜一咬牙。就扎進了傷口邊上一個穴位。卻引來傷者一陣痛叫。汗。心時緊張。歪了。拔了針。再扎。準了。然後是周圍其它地穴位。整整用了五根針。那血居然神奇般地止住了。

而有地傷口過大。文茜便用蒸過地紗線縫合。只是一來。這活兒她第一回做。手腳不夠利索。二來。麻藥地效果遠及不上後世地麻讀濟。所以她處理地病人常常悽聲慘叫。讓人聽了毛骨怵然。這不知是冶人還是在傷人。

過程是有一點點糾結的,結果卻也算得過去,至少傷者的命保下來了,至於會難看一點的傷疤,男漢大丈夫的,這也是一種勳章,就別找她這小姑娘麻煩了,於是文茜這小大夫之名前面加了個字首,辣手小大夫,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