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茜又想起雅俞,她似乎也快出嫁,只是這婚期還沒定,似乎她訂的相公身體不太好,前段時間還特意來向她請教怎麼照顧病人。文茜給她弄了幾個調養身體的方,還有一些食療方面的東西,這姑娘就樂呵呵的回去研究了。

回到藥,夏大夫出診了,卻見到玉屏邊點藥邊同一個肚微微隆起的婦人親熱的聊天,那樣看著也沒什麼不舒服啊,文茜掃了那櫃檯上的藥一眼,下意識的覺得有些不對,便湊過去想看看方,卻被玉屏一瞪,沒想到自己這麼惹人嫌,算了,文茜搖搖頭,便轉去後院,她還是去整理草藥的好。

“茜姑娘回來啦,怎麼沒聽完戲再回啊,以前屏姑娘送藥,總要聽完下半場的。”根兒正在碾著藥,一頭大汗,看到文茜回來,有些打趣的問道。

文茜捲了捲袖,笑道:“我又不喜歡聽戲,那些鑼啊鼓啊敲的,挺吵,聽長了頭痛。”

“也是,你這性靜,跟屏姑娘完全兩樣,屏姑娘是哪裡有熱鬧就往哪裡湊,你這性好,我看啊,是作大夫的料。”

“那謝你吉言。”文茜也呵呵笑道,邊整理著前段時間收上來的甘遂,心思不由的一閃,她想起剛才為什麼覺得玉屏抓的藥有什麼不對了,那藥她雖僅是掃了一眼,但其中幾味甘遂,商陸,大黃,這可都是孕婦禁用藥,雖然不知那婦人是不是給她自己抓,但總要提醒她一下,以免惹出事來。

丟下手中地草藥。文茜急急回到前。那婦人卻已經不在了。

“玉屏姐。剛才那位嫂抓藥是給她自己吃還是別人吃地?”文茜也顧不得玉屏地白眼了。急急地問道。

“你管這事幹麻。怎麼。現在藥裡抓藥也歸你管了。”玉屏很不耐煩地道。

“不是。我剛才掃了一眼。看到你抓地藥裡面有商陸。甘遂。大黃等幾味藥。這藥若是別人吃那是冶病地。可若是那位大嫂吃會出大事地。腹中地胎兒就保不住了。”

“少見多怪。”玉屏轉過身。拿個雞毛撣在櫃檯上撣著灰:“人家大嫂就是不想要腹中地胎兒才來藥地。”

“你地意思是說。剛才那位大嫂抓地其實就是打胎藥。這誰開地方?”文茜有些明白了。只是誰這麼大膽。打胎地藥方可不是隨便能開地。一般開這種方。需要地方上做保。沒有地方做保。一般正規地大夫和藥是不會開打胎地方地。這是一種禁忌。這一點了凡師傅曾很慎重地告訴過她。

“我開的,怎麼了,就興你會開方,別人都是傻瓜。”玉屏很不服氣的道,這文茜自從來了這藥,夏大夫誇著,叔叔也捧著,連根兒也顛顛的跟著,她就是看不順眼,什麼東西,一個瘸而已。

“你開的?有地方的做保嗎?”

“什麼做保,那大嫂自己來的,要什麼做保。”

看著玉屏仍理直氣壯的樣,文茜有些火了,這麼說就是沒做保了,沒做保你還敢開這方,真要喊她大姐了。

“那你有沒有詢問她是哪戶人家及住址?”文茜現在沒有別的想法了,就想著怎麼補救,用打胎藥墜胎,其中的風險是相當大的,一個弄不好,就是大出血,到時候大人的命都要弄沒的。她跟著,或者勸那位大嫂打消打胎的主意,或者跟診,一旦有個什麼不測,那也來得及救冶。

“我問過,她說是南水村槐樹頭的喬家。”玉屏看到文茜這麼焦急,倒也有些心虛了,老老實實的把地址說了出來,神情有些悻悻。

文茜二話沒說,出門,到了車行,叫了輛馬車就直奔南水村。到了南水村,打聽到槐樹頭,接下來的訊息就讓文茜有些心驚,這槐樹頭根本就沒有喬家,也沒有懷孕的婦人,那麼之前那麼婦人說的根本就是假話。

文茜感到這事情嚴重了,這要真出了什麼事情,藥就只有關門大吉的份。

回到藥,文茜思慮再三,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