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茜有些小感動,不過文禮總是那副有點兇,有點冷的模樣,來去匆匆的,倒是也沒在乎自家妹妹感激的眼神,似乎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菊娘自那天后便留在了文茜家,哥哥文禮對她基本上無視,這讓文茜更加好奇。

不過她現在更加擔心的卻是文禮,每回來找文禮的人看著大多都是猥瑣和滿意臉兇相的。

她還偶爾聽到那此人說什麼東小關,西小關的,這幾天街面上到處都在抓人,這文禮估計跟東小關於西小關的這次鬥毆有關聯。

她記得以前看過的書上說過,清朝,一些地方上的混混,二棍,往往會交結一些敗落的八旗弟,然後橫行街裡,這種情況在清末十分普遍,現在好象才開始,而且,在康熙年前就曾狠狠的整冶過一段時間。

為這事,康熙還下過法令嚴禁,雖然不知是什麼時間的事,但這事即然都驚動了紫禁城的人,再看這幾日的鬧騰,估計是要肅整一段時間的,文禮可別撞了槍口上去。

“姐姐,姐姐,開太陽了,菊娘說要把你的被褥拿出去曬。”天佑氣喘吁吁的跑進屋,拿後將床邊的雙柺遞給文茜,吃力的扶著蘇茜將她放在輪椅上。

看著文佑因使勁漲紅的臉,文茜拍了拍他的小臉蛋,然後拉過他凍得冰冷的小手,放在嘴邊哈著氣,輕輕的搓著,直到暖和了為止。

“姐姐。我不冷了。”

菊娘進來把卷好的被褥抱了出去。

“姐姐,我們出去曬太陽。”文佑仰著臉道。

“好,把筆墨都帶上,咱們到走廊上練字。”文茜拿起床邊的文佑的帽,卻現那床邊上有一塊微微凸起,象是一個暗格。

“姐姐,我不練字可不可以。”文佑皺巴著一張小臉,苦巴巴的。

“不行,姐姐還想文佑學了本事,以後能照顧姐姐呢。”點著小文佑的鼻尖,這傢伙挺崇拜他哥哥的,文禮的路可是兇險萬分,她是絕對不會讓文佑也走上這條道的,就算是文禮,她還在想著怎麼勸他呢,這段時間似乎風頭很不好啊。

得益於秦嬸孃的八卦,文茜也知道,如果上頭下嚴令了,所有宗室和八旗閒散弟一律進入官學,近幾年,康熙多次對噶爾丹用兵,而這些閒散弟經過官學的訓練後便會衝入各旗軍營或衝各府的府兵。

這陣的事,據說宗室弟都斬了兩個,一時間街面上平靜了不少,各旗主通知旗內各族,再由族長通知族人,約束族人規矩,再把閒散弟的名號報上去,登記造冊。

“嗯,那我一定要好好學。”文佑點著小腦袋,然後搬著凳出去。

文茜的注意力卻放在剛剛現的暗格上,一個才剛剛十一歲的女孩的床上為什麼會有暗格呢,很好奇。

掀開那塊鬆動的木板,裡面有一疊紙,用線訂成一本本。文茜看了一下卻是一本日記,這一看卻是嚇了一大跳。

原來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居然也是個穿的,只不過她是嬰兒穿,這同道還是個四四迷,機緣巧合,她救了偷溜出宮的老十一,最後是四四出面,不但賞了她們現在居住的這所小四合院,還包括東湖渠的八十畝土地。

老十一胤禌,文茜記得她在康熙三十五年夭折的,嗯,正好就是去年,沒想到卻被同道中人所救,蝴蝶的翅膀這一扇,就為數字軍團添磚加瓦,這個屬於歷史以外的人,文茜就無法預知他的未來了,希望他眼色好,能站好隊,隊站錯了,後果很嚴重的。

有得必有失,這次事件雖然跟數字軍隊免強拉上了關係,但當時馬車碾過她的腿,把她的腿給廢了,前途變成了一片黑暗,前輩在本身身體受傷,精神壓力過重的情況下,終於倒下了,於是便便宜了現在的她。

透過同道中人的日記,文茜才把之前的事縷順了些。

自己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