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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世間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吧亦如電。應作如是觀。”接著又對文茜道:“施主可以出去了,這位施主留下。”後面那句話自然是對十一阿哥說的。
文茜跪在地上,朝了凡磕了三個頭,一切都在不言中。
出了佛殿。大佛裡。釋迦像居中。左為藥師佛。右為彌勒佛。此為橫三世法相。兩邊近二十幾位從各地而來地高僧。法相肅穆。低低地詠唱。一陣陣梵音。凡有所相。皆是虛妄。讓人地心靈一片空冥。
不一會兒。十一阿哥也出來了。
“我師傅跟你說什麼了?”文茜問道。有些好奇。不知了凡有何事要避開自己跟他說。
“大師說。天機不可洩吧。”十一阿哥亦有些莫測高深地道。
文茜聳了聳肩。不說就算了。此時佛地僧人越來越多。突然聽得那佛殿內了凡大聲地詠唱:“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然後那音嘎然而斷。了凡坐化了。
大佛內地高僧在照明大師地引領下進入佛殿。隨後。寺院地鐘聲響起。二十四下。聲聲透徹雲天。文茜地眼淚不由地湧了出來。了凡大師去了。留下一尊肉身佛。但對文茜來說逝去就是逝去。
傍晚,文茜和十一阿哥帶著淺綠和小肆承年下了巖靈山,就住在蘇州城內的一家客棧裡,洗涑一翻後,十一阿哥便叫著文茜一起下來用飯。
叫了個糖醋魚,核桃腰,炸肫兒,又叫了個翡翠湯,這所謂的翡翠湯不過是一些綠豆,玉米熬的湯,雖是普通,喝著卻爽口。
正吃著卻聽隔間傳來一陣蘇州的評彈調兒:
。。。。。。倚朱欄,望鄉關,月明中遠山重重,看不清古道幽徑,只聽西風兒吹得簷下鐵馬叮咚。。。。。。
調聽著有些蒼涼。此時隔間一個男聲道:“這調兒不好,聽得爺心沉沉的,換一來了,爺和四哥正喝酒,你就來說酒的祝祝興。”
十一阿哥聽到這聲音卻是十分驚訝,文茜也聽得有些耳熟。
這時,一邊的侍衛承年道:“主爺,隔間莫不是四爺和十三爺。”
十一阿哥笑道:“不錯。”說著拉起文茜:“走,咱們會會去。”十一阿哥雖說平日裡同兄弟都不太親熱,但異地能相遇,卻是不能不去拜見。
推開隔間的廂門道:“我說誰這麼有興致在聽曲呢,原來是四哥和十三弟。”
那四貝勒胤禛見了胤禌和文茜,便點點頭,叫了小二添了兩張凳,而胤祥卻是少年心性,整個人猴般的竄了起來,拉著十一阿哥道:“正好,來,陪我喝酒,跟四哥喝酒最沒勁。”
“你知道的,這酒量我比四哥還不如,跟我喝酒豈不是更沒勁。”十一阿哥胤禌笑道。
那胤祥想了想這十一哥的身體,最後無奈,一推酒杯道:“寡酒喝了最沒勁,不喝了。”說著,揮了揮手,丟了賞錢讓那個說評彈的女退下。
十一阿哥胤禌卻又問道:”四哥和十三弟莫不是跟著我的腳步來的,怎麼我才到這不久,四哥和十三弟就綴上了。”
“哪是綴著你,四哥是避難,咱是來玩兒的。”胤祥說著,朝天丟了顆花生米兒張嘴接住。
“這可說的是哪出,四哥還需要逃難。”十一阿哥胤禌笑道,這四貝勒,在兄弟中最是冷麵,一張嘴兒說起來也刻薄,往往是抓著理兒不放的,什麼時候淪到他來逃難了。
“十一哥你不記得啦,兩年前,陝西官員貪沒賑銀的事兒,這都查兩年了,這會兒才剛有眉目,揪出了好幾個大員,可這幾個大官卻是各有派系,這不,似乎,大哥,太,還有八哥都有牽連,查案的官員是不敢動了,得派個皇下去啊,現在最適合的人選就是四哥,可這差事若接了,還不把兄弟都得罪光了,正巧,蘇州知府上報,前些天,蘇州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