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仰著頭,一臉的難受樣兒。

文茜沒法子,只得拍著她的背安慰著。看著細兒露出領口的頸項,文茜突然想起了一個主意,只是不知有沒有用,試試吧。

輕輕的扶著細兒坐好,文茜拿過一邊喝水的碗,那裡面還有半碗清水,拉開細兒的衣領,文茜將自己地食指和中指放在碗裡酌了水,拿後用兩指揪著細兒頸邊的皮肉,使勁一拽,就聽叭嗒一下,連著幾下,就現了紅紫的一條,這是抓沙,以前小時候,文茜的奶奶給她弄了,很奇怪,她不懂抓沙的原理是什麼,但不可否認,抓過後,人會輕鬆不少,然後再好好地睡一覺,基本上第二天就沒事兒了。

連著抓了三條出來。都是紅紅紫紫地。看著怪嚇人。

細兒一開始有些疼。可這會兒卻說人舒服多了。頭也沒那麼沉了。文茜一探她地額頭。還有些熱。但卻比一開始要好點。再睡一睡。估計明天就要好多了。

“睡吧。。。”文茜拍了拍她。細兒衝文茜一笑。然後便躺下。上半身又靠在文茜地懷裡。不一會兒就睡沉了。

文茜靠在牆邊。接著又迷迷糊糊地眯了一會兒。清晨醒來。那上面地小窗透著一點點光亮。外面天應該開始亮了。

那叫月娥地女犯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起來。仍坐在昨天那位置上。呆呆地。一動也不動。

文茜輕輕地挪開細兒地身體。將她小心地放在稻草墊上。然後揉了揉腿。這一夜下來。那腿可真夠受地。尤其是那條傷腿。又酸又麻。文茜扶著牆起身。先慢慢地走動幾步。那腿活血了。才舒服些。

就在這時,那年老地獄婆子一個人的匆匆過來,平日可沒今麼早呢,文茜見她拿著鑰匙開了牢門。

進了牢。那獄婆子便對文茜道:“你出來吧,有人要見你。”說著,獄婆子便指了指自己頭上木釵子,顯然是說釵子她已經送到,現在已經來人了。

釵子送到了,那麼來地必是十一阿哥了,文茜心中一陣驚喜,衝著那獄婆子感謝的點點頭,然後隨著她走到一邊專為獄婆子準備地耳房裡,走到門口,文茜又停了下來,心中有些緊張,她用手整了整有些凌亂的髮絲,然後才推門進去。

可才剛進門,文茜便覺那人影一晃,然後整個人便被擁進一個略微溫暖地懷抱,吸著鼻子,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一絲早晨微冷的氣息,那眼眶不由的有些潮溼了,這人一早就來了,感受著那略有些用力而顫抖的胳膊,這些日子,這人該是有些急壞了吧。

一邊,站著淺綠同承年,淺綠滿臉笑容,只是眼角卻又含著淚,讓人看著分外的親切,離開沒多久,卻好象隔了好久一般。

“文茜,你沒事吧?”好久,十一阿哥推開文茜,兩手抓著她的胳膊,從上到下的打量著。

文茜搖搖頭,吸了吸鼻子,有些糗,她可不是小女孩兒,原來還沒什麼,怎麼見著這人那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我沒事,倒是爺,我才給你養出的一點肉又沒了,回京,怕是過不了宜妃娘娘那一關了。”文茜有些打趣的道。

“只要你沒事,你以後有的是時間給我補,到時候補成一隻肥豬,可不許嫌棄。”十一阿哥輕彈文茜的額,然後那胳膊一用力,又將文茜擁在懷裡,一嘆:“這種感覺真好。”

文茜從十一阿哥的頸項處看到後面的淺綠的承年,淺綠衝著她做了個鬼臉,這鬼丫頭,現在越來越沒大小了。文茜輕輕的推開十一阿哥,然後走到淺綠身邊拉著她的手道:“淺綠,你可變醜了,瞧這眼袋都快趕上金麼麼的了。”

淺綠哎呀的一聲,連忙一臉緊張的揉著眼袋。

而一邊的承年,卻卟嗵的一聲給文茜跪下:“承年沒有護衛周全,請側福晉責罰。”

“承侍衛,你這是幹什